季月明从成都回来之后也没有回家,住在公司里,我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也许是和周璐薇在一起。
我最终还是决定去大阪,所有的谜团总是要自己亲自去解开。
然后机会很快就来了,西南大区似乎又出现了什么问题,季月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暂时不回来了,就从公司直接去了,我当即决定立刻买机票。
从别墅到机场的一路上,我心都在不停的跳,我没拿什么行李,只有那处房产的地址。
日本的交通贵到令人咂舌,从大阪机场下飞机后我选择了打车,因为我实在是看不懂该怎样利用公共交通过去,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研究这些。
司机人很好,会说几句中文,能用英文比较缓慢的和我交流,他说我要去的地方已经接近乡下了,等我再想回到机场就比较麻烦,不过他留给我了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还需要用车,可以打电话给他。
只不过,到达目的地付车费的时候,我心差点都拧了,核算人民币两千多块。
不得不说,日本的环境保护做的是真好,即便是比较偏远安静的地区,也没有脏乱差的让人不能忍受,和城市不同,道路虽然没有那样齐整,却也都是铺设的很平的硬石路面。
司机下车前还帮助我调好了导航,房产在距离我差不多一公里左右的山上,开车已经上不去了。
我道谢后循着导航一直走,其实也很好找,房子就在一处神社的隔壁,黑瓦白墙,是纯正日式的建筑。
不同于别人家齐整的绿植,房产的蔓生植物长的已经非常野蛮,爬山虎铺满了整栋房子的半面墙,甚至都有些遮挡了窗户,日本建筑院落较少,房屋高出地面不少,登上几级小台阶就直接到了大门口。
我确认了门牌号后用钥匙开门,看样子这里已经有漫长一段时间没人来了,门锁有些锈,不过好在不妨碍转动。
屋里是木地板,有一层薄灰,整齐摆在门边的夹脚拖鞋是男式的。
我将大门关起来,锁好,屋里很冷清,我突然有些怕,神啊鬼啊的,在日本好像很流行。
屋子里的家具陈设很简单,就好像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来,在沙发旁的桌子上摆着一只首饰盒那样大小的木盒子,上面摆着一封信,写着司马瑶亲启。
漆封的盒子,用最简单古朴的印泥封胶方式粘着开口,我打开了盒子,里面果然是一只卷轴,灰青色的绢制材料,带着中式的古典花纹。
在开启卷轴之前我看了那封信,确实是我表舅写给我的。
“司马瑶小姐,见信如面,既然你能来到这里,想必你已经对自己的身世有很多疑问了,没错,我并不是你真正的表舅,五年前我终于寻找到你的下落,在确认了你身份开始,就已经在策划将这里还给你。之所以说还,是因为徐磐先生的遗愿,由于很多外力原因,他的遗嘱已经被销毁了,只留下这卷卷轴,是所有在日本的中国黑\帮,尤其是龙本会的人争相追逐的存在。之所以选择交给你,也是因为我根据徐磐先生生前对你的态度而自行决定的。说实话,卷轴中记载的真正传承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但你要记住,卷轴在你手中,你就最有话语权。”
言外之意就是,他认为徐磐老先生应该选择我,所以他就将卷轴给了我,其实也挺疯狂的,难怪之前那些所谓的传承者保护人都说我表舅其实是个叛徒。
“卷轴并非只有这一只,另外一个到底以什么形式存在我并不知道,因为不是我管理保护的范围,若是将来有缘,希望你能通过龙本会的势力,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