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要走,我猛地扑到他身边,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袖说:“我信你,信你是为了我好,只是不要去做很危险的事,季天青,这些人是黑\帮,杀人不眨眼的黑\帮,你斗不过他们的!”
他讥诮的笑了一声,铁钳一样的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他,面对着面对我说:“所以我说,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也不信我有这个能力。”
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男人永远都觉得他给女人的是最好的,而女人永远都希望,男人不要置身于危险。
有时候这两者是矛盾的,所以互相都觉得,不理解对方。
他要走,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固执的说:“你别走……”
他真的停住了,温热的手心覆上我拦在他腰间的手,最终还是一用力,将我的手扯开了。
“卷轴的事,不管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都不要对任何人透露,包括我。”
他说罢离开了,我痛苦的趴在地上,恨的用力砸地板。
我又被安排学焚香课,上课的老师是个纯正的日本女人,不太会说中文,需要有人在身边帮我翻译,她对我说,育香焚香可以静心,很多日本名门望族家的太太夫人都很热衷于学习。
她屡次对我说,希望我能静下心来,好好的通过焚香来感受生活。
言外之意,季天青应该对她说了,我很烦躁且焦虑。
日本人对香料的了解程度很高,虽然他们很大一部分文化都传承自中国,可很多精髓已经被国人抛弃了,日本人却坚持保存传承下来很多很珍贵的知识。
其实也是偶然,焚香的时候我不小心点燃了房间的窗帘,引发了一场虚惊大于灾难的小火,却也因此将季天青引了回来。
我都已经觉得没什么了,他一进门就将躺在床上的我捞了起来,抱在怀里狠狠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
其实我已经不生他气了,可能我也是贱,他不在身边我就每天每天的担心,真的害怕万一哪一天有人来告诉我,他出事了。
能见到他,我的委屈和愤怒早就被开心代替了。
但开心归开心,脸还是要冷的,我不动,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将我抱在他怀里,轻笑着挠了挠我的痒痒。
“还生气?再过几天,我带你出去散心。”
“为什么这几天不能?”我问他,他微叹了口气说:“因为不安全。”
我知道,这是他能给我最详细的解释了。
“我还以为你要将房子点了。”他将鼻尖抵在我的脖颈间,我撇撇嘴说:“不这样,你就不来看我了是么?”
“如果你想我,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找我。”
我冷笑一声:“我连你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找你可能还真的需要这样的方式。”
他微眯着眼睛望着我,显然又有些不高兴了。
他现在好像特别容易不高兴,也许是当了会长,脾气都比以前大了。
他低头看着我,我本以为他会对我温和一些,可我在他眼睛里没看到任何感情,依然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