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了黑泽龙一,说不定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至于将所有的气都撒在龙本会上,也会去想想,会是什么人暗杀了他的妹妹。
也许我还能为季天青争取缓和和恢复的时间。
我按着规定时间坐电梯到了三十层,风间已经将病毒针剂放在了茶水间里,我将针剂从保冷箱里取出来,将箱子放进了医疗用品回收点,然后就向着我们要过的第一道玻璃门而去。
风间在到达这里之前,已经在即将发生骚动的敌人可能经过的路线上进行了设障,他研究了很多天,规划出非常多种可能,我看过计划后越发肯定,和谁做敌人,都不要选择风间。
我走向玻璃门,风间依旧没有出现,玻璃门后面就有摄像头,我迎面走过去,是无论如何都会被看到脸的,这是我们唯一无法确定的地方,如果监控摄像的人有任何一个是认识我的,那这次计划没有开始就会失败。
但我相信风间,所以义无反顾的朝着玻璃门的方向走,即将进入摄像头监控范围的时候,从我侧边的长廊突然插出来一个人,穿着医生的长白褂,带着斯文的金丝眼镜,头发也梳的非常妥帖,他对我礼貌的微微颔首,然后先于我走向玻璃门,伸手压上了指纹识别器。
金丝眼镜并没有遮挡他脸上的伤疤,但看样子他也不在乎,还抬头很挑衅的看了看不远处的摄像头,我猜它应该已经被风间干掉了。
门开了,我看到他摁在识别器上的是一只断指,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对我微微一笑说:“拜托了。”
我也微一颔首,转身朝着内部的护士站走去,护士站没人,这个时间值班护士基本都在病房,还有一个新接班的会在更衣间,我按着计划走进更衣间,将正在换衣服的那名护士用电棒毫不犹豫的电晕了。
风间随身携带的电棒,确实好用,他说能最大电伏时能击穿犀牛皮将犀牛电晕,可见厉害。
我拿了她的钥匙,换好她的衣服,然后将她塞进了装病房更换用床单的柜子里,锁好柜子门,梳好头发戴好帽子以后,我出门后将更衣间反锁了。
这一切都是风间通过我在玻璃门外的观察分析出来的,也具有不确定性,但也正是因为在医院,就算时间略有偏差,护士们的作息时间还是比较准确的。
我希望,老天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理了理衣服,在听到不远处病房门开了关闭又开了关闭之后才走出来。
护士更换房间的间隔大概是两分钟,她们会第一个去黑泽龙云的房间,所以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了。
我朝着黑泽龙云所在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