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的望着他问:“你吃风间的醋?”
季天青唇角划过一抹笑容道:“不止风间的,还有真山组组长的,只是我一直忍着不能表现出来。”
“我和他们没关系……唔。”我话都还没说完,他像只矫健的豹子一样突然扑了起来,捏着我的手腕将刀甩开,提着我就像以前一样,将我挂画似的挂在了墙上。
我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其实更怕他将手臂弄的伤的更严重。
他面容带着绝对霸气的说:“不管有没有关系,我都会吃醋。”
“不讲理。”我偏开头,躲避着他眼神中再次燃起的灼热,他魅惑的低笑一声,欺身上来吻了我耳朵后侧的皮肤。
就是一瞬间,浑身刚刚消下去的热情又被他挑起来了。
他不但用吻挑\逗,还在我耳边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医生说我的伤口不能洗澡,我一直都没听,不过今天开始我决定不洗澡了。”
我垂眸望着他说:“为什么?”
他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说:“因为湿哒哒的你来帮我洗,也是一样的。”
我伸手砸了他一拳,他又虎扑一样的吻了我。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正经?”我嗔怒的望着他,他眉眼间凝着化不去的情\欲说:“你喜不喜欢我的不正经?”
他灼热的呼吸扑在我鼻尖上,我是真的想说不喜欢的,可他哪儿能遂我愿,手指也一点儿也不老实,我羞赧的夹着膝盖,他笑的越发出彩:“说,喜欢不喜欢?”
我只想他快点饶了我,所以只能点点头。
可是,他是个骗子,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和他在一起,总是能忘记时间忘记一切,全部置身于他带给我的欢乐和彷徨之中,我浑身是汗水,一边低头看着他一边用手拨开他也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扎你一刀?”
我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用力的推着他磐石一样的身躯,他不肯放弃,一边吻我一边低沉的笑着说:“好啊,我求之不得。”
季天青这个男人,在我身边的时候就像是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
我终于再次和他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忍不住的不停笑,我却连起身拿刀再扎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缓了一会儿坐起来,将刀消毒之后,掀开另一处伤口的纱布,然后自己将刀尖戳了上去,我惊的叫出声,撑着坐起来,真的没想到他能对自己这么狠。
他左手到底还是不那么方便的,不但挖到了腐肉,锋利的刀尖将周围好着的皮肉也划了个口子。
我握住刀柄,将他的手拿开,虽然我真的是很不想这么做,还是帮他将伤口清理干净了。
季天青又是一头的冷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我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亦是一头汗,扔开刀给他包扎的时候,手腕都在抖。
伤口还未包扎完,季天青已经将我抱回了怀里,一边隔着我的头发吻我的侧脸一边轻声说:“你不在,我真的好孤单。”
“我把伤口先包好。”我推了他一下,他任性的像个孩子,就是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