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青,要我吧。”我眼神亮亮的看着他,虽然我知道这会儿他很可能提不起什么兴趣,但是有人说过,安慰男人,既要抓住他的食道,也要利用自己的(此处省略)。
他没有犹豫,应了一声:“嗯。”
然后就将我往肩上一扛,进了卫生间。
我喜欢季天青帮我沐浴,他手指长长的,指节分明,我看过他的指纹,和我的一样,不管是指尖的还是手心的,都凌乱不堪,这样的手相,代表着动荡的人生。
“有点掉头发。”季天青的手指挠在我头皮上柔柔的,我低声应了一句说:“嗯,生完念姊之后就一直都掉头发。”
“有时间,还是要好好给你补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和季月明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脑海中跳出季月明的影子,也许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季月明又占据了很多主导位置。
我排除杂念,回头看着季天青,他低头望着我清和的笑着,细心的帮我将泡沫揉的越来越多,然后再一点点洗去。
我累了,趴在他身上,他会因为我这样粘着他宠溺的笑,然后时不时捏捏我的腰,捏捏我的屁股。
“我真幸运,有个女儿一样的老婆,还给我生了个可爱的女儿。”他将莲蓬头拿下来,冲在我后背上,热水暖暖的,很舒服,他掌心磨在皮肤上会有涩顿的感觉,我很喜欢。
我几乎快要睡着了的对他说:“你都没见过念姊,怎么知道她可爱。”
“她睡着的样子和你很像,你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有多可爱。”
我抬头看着他说:“我睡着的时候你经常看我?”
季天青睡眠轻,他要是起来看我了,我可能还真的不知道。
季天青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容的对我说:“有时候,看着看着就把你给吃了,你还以为是做梦呢,还会说梦话。”
我羞的脸红,但是心里舒服多了,他既然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了,说明他也没有刚才那么沮丧了。
擦干身子回到床上,反而累的提不起性趣了,季天青也不勉强我,只是隔着被子一下下的拍着我,像哄小孩子一样的问我:“为什么叫念姊,是姊妹的姊么?”
我点点头,看向他说:“对不起,没让你给她起名字。”
“挺好听的。”他浅笑着说:“念姊健康么?”
我浑身一僵,他感觉到了,本来嘴角还带着笑容,渐渐的就散去了,他什么也没说,却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说:“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没让眼泪流下来:“都过去了,就不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