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发疯一样的骂骂咧咧,屈晟地上捡了块脏布,塞进他嘴里了。
我知道他不会说话的,所以在他漏出来的大腿皮肤上规律的割了好几个小格子,血沾了我满手,我就手擦在他衬衫上,继续割。
他已经疼的开始浑身颤抖,想象鱼打挺一样的反抗,却因为被绑的太结实动不了。
我将割下来的皮整齐的摆好,就在他能看到的地方,达到十块的时候,他已经疼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告诉他,我想知道的是他叔叔未来几天内的动向,要是愿意给我满意的答案,就用力点点头,不然,我就把他包成包子给他叔叔送去。”
屈晟在翻译的时候,曲前啧啧了两声,我回头看向他们,他和风间并排坐着,两人姿势都差不多,右手手指里夹着一只香烟,看着我的表情都挺怪的。
就好像,我化身成毒蝎子了一般。
我懒得理他们,又在那男人腿上割了一刀,有时候,压倒骆驼的可能就是一根稻草,疼痛积攒到极致的时候,这男人终于崩溃了。
他开始疯狂的点头,我看到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其实日本这个民族是个很奇怪的民族,非常的虚伪,表面表现出一副非常英雄的样子,事实上每个人都有一颗卑微的灵魂心。
看起来再凶神恶煞,也不见得多么的忠心耿耿。
屈晟拿掉了他嘴里的脏布,他口水流了好多,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直接变成了啼哭。
曲前都愣住了:“我天,他这是哭了?”
我没心思和他乱耗,看了他五秒钟之后对屈晟说:“把布塞回去。”
屈晟照做,我将他另外一条腿上的裤子挑破,继续割。
这一次,他又开始狂点头,我没有给他机会,将他的右腿也做的和左腿差不多了之后,他已经疼的只剩下进气儿了。
屈晟拔了他嘴里的布,他絮絮叨叨的开始不停的说,屈晟翻译给我说:“都是写不痛不痒没什么关系的话。”
我耐心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耗尽了,起身抓着他的耳朵就是一刀,没想到耳朵那么结实,割开了一半,割不动了。
风间抓住了我的手,拿起我手里的刀,将刀尖已经抵在了男人的眼珠角膜上。
这男人这一次吓得直接来哼哼的声音都没了。
有风吹过风间的脸,将他遮着眼罩的刘海吹开,冰凉的眼罩衬的他表情十分可怕,仅存的那只眼睛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风间低沉的说了句日语,那男人不敢摇头,只能用力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