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屿有些尴尬的同那个老师解释。
“嗯,张主任其实并不完全是。”
张主任这时眼神就有些八卦了。
“我听说,咱们与会的这些年轻优秀的医生只有你是单身的。这个八卦靠谱吗?”
齐屿挑来挑眉,看来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话说的果然没错。
自己单身老大难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从南到北了。
怪不得母亲从前总怀疑自己性取向的问题。
“张主任,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张主任的眼睛立刻又放大了。
“你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大啦?家里在哪儿,是我们上海申城姑娘伐?”
像齐屿这种优秀人才,要不是京城人该多好,准能够引流进他们申城。这样迟早能打败京城,成为首屈一指的金融,经济,科技,甚至还有可能会成为的人才中心。
谁知道他是皇城脚下出来的小伙子呢?
要是找个申城姑娘该多好?
“不是。我爱人不是这边的。从事文学方面的工作。”
“哎呀,了不起呀,是个文艺工作者。和齐夫人是一样的。你母亲当时就是出了名的美人,她在北京大学读书的时候,那可叫许多人都心向往之。齐会长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在北大医学院读书的时候,哎!整个的就是和尚班。”
齐屿还真没想到母亲那一代的人还有这么多故事,眼下这个张主任说话也是很是诙谐。
很多在临床上工作久了的人其实都有诙谐的基因,因为面对患者总是需要让对方放下戒心,面对自己的。
齐屿微微一笑。
“那什么时候结婚呀?我们也好喝个喜酒。最近你是结不了婚了,再过两年吧。”
齐屿也没有想到过他们只是闲聊两句,却无意中把这场疫情的来势汹汹预料的这样的准确。
再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很快又到了下午的会议。
这是非常艰难的会议,但是当着暮色重重的时候,会议终于缓缓地走向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