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醉酒的后遗症来了,虽是好好地睡了一觉,但醒来烦恼丝毫未减,口干得像火烧。许丝予掀开被子下床找水喝,穿鞋之际瞥见自己穿着亵衣,她笑了,结罗的服务真是周到,竟还不忘替她脱去外衣,不过自己并不感激。
喉间干痛难忍,为快点缓解这让人难受到心里的感觉,许丝予有些急躁,黑暗中她不小心打翻了茶壶发生突兀的响声,茶壶里空空如也,一滴水都没有。
听到声音,屋外的结罗灵敏地问道:“你醒了吗?”
懒理结罗,每一次她出现就没什么好事情。口干舌燥,感觉喉咙在冒火,挠心挠肺的难受,奈何屋里没水,又不想出去和结罗打照面,许丝予烦躁不堪。
未得允许擅自推门而入,这是结罗常干的事儿,门开得不大,结罗侧着身子才能通过。待她完全进入之后许丝予才看清,她一手拿着一个烛台,上面是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另一只手是茶壶,难怪她只把门开了这么一条不大不小的缝,原来是她腾不出手来。
见着结罗是为自己送水来的,许丝予内心柔软的地方就这么轻易被戳中了:“你是专门为我送水来的?”
“是市井大人命我准备的,我是不会来管你的。”结罗冷淡回应。
刚刚才起了点好感,硬生生被结罗自己给浇灭了,许丝予早该知道她是没有自主思考能力的,一切自有市井吩咐。
一直蜡烛,根本照不亮整个卧室,只是衬得整个房间昏昏暗暗的。等等,夜黑风高,屋内又只有她和结罗,这岂不是一个逃跑的绝佳机会?
直接捧着茶壶猛灌几口缓解嗓子间的火烧,然后随性地用手抹了抹嘴巴,许丝予一改常态命令结罗道:“刚才我不小心打翻了茶壶,盖子滚到桌底下去了,你把它捡出来吧。”
结罗不屑一瞥,淡淡地道:“明早叫仆人给你捡吧。”
“你不是仆人吗?你不是仆人的话为何深更半夜的在这里伺候我?你不捡的话,我就告诉市井,看他会不会责备你。”
“你……”
“你应该学会接受,看市井的样子是不会放我走了,如果我一直留在这里,就是这间四合院的女主人了,你说,你该不该听我指挥?”
微弱的烛光将她们二人的影子拉长打在墙壁上,二人定定地望着对方,气氛显得有一丝丝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