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他还在等待着,他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似乎像是对于事情感觉到无动于衷。
发生在城区里。和那个传奇佣兵之间的战斗结果究竟是什么?他早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而在歌剧院中那手捧着洁白鲜花的公主她最终跪倒在地上,看着那征战而死的王子,掩面而泣的唱着那最后的咏叹调。
大幕最终缓缓地落下,有人对于这一遍又一遍上演的老套故事而抽泣。
这样的反应,这才是阿尔弗雷德此刻在歌剧院里面所应该享受到的。
那不绝于耳的掌声,献给这场盛大演出以赞叹。
舞台上的公主在落幕后,擦去自己那真的流下来的泪水,然后连同这花在脸上厚厚的油彩也一同擦掉。
眼眶红红的赛利亚回到了后台,看到了阿尔弗雷德依然坐在那里等待着自己。
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波动,但是那闭目沉思,似乎好像也是在从后台听着所发生的事情,也被其感染到了。
她再低头看着手中的这样的一捧洁白的鲜花。
看向对方,她将鲜花递给了阿尔弗雷德。
“就像我们之前一开始的时候所说好的情况,这束花还给你。”
阿尔弗雷德这时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第一次施展出了自己作为吸血鬼的魅惑,眼瞳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站起身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过后,他从后台离开了。
整个,此时在后台进行着最后收拾的歌舞团成员,他们都震惊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
赛利亚所表现出来的反应看起来简直像是丢了魂儿。
其他人只能就在此刻震惊地对此沉默不语。
然而阿尔弗雷德却并没有随后在接下来去做出结果,对方手中的鲜花。
而对于赛丽亚,他也并没有在之后去做出更多的行为,就只是回到了自己的看台。
此刻那留下来的残留魔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他看到了,那正在犹豫和纠结着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叫醒着自己的少女尼雅。
阿尔弗雷德突然打响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手掌落在了尼雅的肩膀上。
被这突然到来的亲密的动作让少女吓了一跳,她猛然扭过头去看到了阿尔弗雷德竟然站在自己的背后。
奇怪,刚才他不是还在椅子上躺着吗?!
她在这个时候有慌忙的转过身来,看向椅子上原本躺着的阿尔弗雷德,但是那最后残留的魔力也在消失于无形。
再去结合阿尔弗雷德他竟然站在自己身后的事实。
尼雅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在惊讶当中稍微犹豫,去尝试想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
她想明白了,应该就是在场歌舞剧所进行的过程中,阿尔弗雷德有着什么事情必须要去做的事情,然后离开。
就像是父亲一样,总是匆忙有着什么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所以自己其实仍然还是被一个人丢在了这个地方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自己像是个孤儿一样,被抛弃的感觉又再一次的涌上尼雅的心头。
但强忍着自己内心当中所具备的情绪,不将它表达出来。
尼雅她就试图用着极其平静的口气,强装镇定地询问眼前的阿尔弗雷德。
“先生,您刚才是离开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阿尔弗雷德微微一笑,对此并不做出任何的表达,而就是在这时,莉莉丝他经站在阿尔弗雷德的身后。
“主人,就是这个放火,想要摧毁整座福德城的家伙已经被我抓住了,请问您要如何处理他?”
莉莉丝询问阿尔弗雷德,至于那传奇佣兵此时在受到了魔法的限制,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以非人的姿态扭曲。
他没有办法发声,也没有办法在此刻为自己去做出辩护。
身体内部所散发出属于恶魔的气息,让每个人都能够察觉到他的威胁。
尼雅她对此,甚至是直接警惕的躲闪到阿尔弗雷德她的身后。
对于这所感受到的非常异样的东西,看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刚才阿尔弗雷德他离开的原因。
如果说就是在接下来,还有就其他别的自以为觉得可能会是合适的,对于事情的安排。
那么其实此刻呈现在眼前所看到的处境,就对于你俩来讲,就已经是一种直白的解释了。
因此说着少女的眼神,便抬头看向了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的接下来可能会做出来的对于这件事情的反应。
好像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讲,无论他去如何惩罚眼前这个试图放火焚城的家伙。
这些惩罚的手段也都将不过分。
然而,他却并没有这样做。
“这事情,应该交给我们可敬的市长大人,让去完成自己应该做的本职的工作,这不是让我们来动用私刑去处理的人。”
然后,阿尔弗雷德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奇怪的笑容,他双手扶着自己手中的手杖。
“不过我想这位先生,他应该已经遭到了地狱深渊的侵蚀,彻底变成了恶魔了吧,想必你新恶魔猎人就跟在他们的身后。”
莉莉丝在随后接下来所做出来的反应,就像是她了然应该去如何做一样回答着说。
“我明白了您的意思,阁下。那么我会亲自把这个家伙关押在福德城的监狱里面,然后亲自看守。”
去陈述自己在接下来,会做出来的是种什么样的事情之后,然后莉莉丝她带着这个家伙从尼雅的面前离开。
阿尔弗雷德将这一切的表演,呈现给眼前的这个少女尼亚面前。
就是为了解释当他从这个歌剧院当中走出来看到城墙外面那冲天的火光的时候,应该去如何解释。
就像是之前他曾经对市长所说的情况一样,如果想要真的将一目深入人心的歌舞剧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就必须要打破那第四面墙壁,让观众身处其中。
也就是因此,在看到了眼前所目睹的这一幕的时。
实际尼雅的心中,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却在波动中产生的其他别的思考。
阿尔弗雷德他越是去隐瞒着自己的行动,但总会将事情给出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