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门随着胖子的惨叫声,被撞开了,所有人都压在胖子身上,这几个家伙到现在都没改掉趴墙根偷听的坏习惯。军师最先站起来,对我说,老方,这就对了嘛,不枉卡哇咿等你这么多年。胖子最后爬起来,一脸贼笑的看着卡哇咿,不错啊,这么多年,没白惦记,终于把老方吃掉了。卡哇咿一脸娇羞,用手打着胖子。
“啥时候请吃喜糖,啥时候抱娃。”金刚嘿嘿的笑着问。小迪在旁边说,人家早就有打算了,你瞎操心。胖子非常不怀好意的说,“老方,我可是你们的介绍人,当时你们在苗寨里是不是就已经,嘿嘿嘿。”
“死胖子,你这嘴真爱胡说。”我说。没想到的是卡哇咿却说,“早在苗寨的那个晚上,我就是老方的了。”我愣愣地看着卡哇咿。所有人都看着我,青春痘仿佛是想到什么,是不是你们那边的风俗,老方喝了三杯订情酒。卡哇咿深情地看着我,没错,其实那时候我就是老方的妻子了,如果按照我们那的习惯,当天就是新婚之夜。
“怪不得,那几天我天天被人灌酒,原来,你是不想让我知道你和老方一个房间啊。”胖子恍然大悟。“可我们没干吗啊。”卡哇咿分辩着。“谁知道啊,老方不想,你可想。”胖子说。“胖子你是不是皮痒了。”卡哇咿握着拳看着胖子。胖子连忙跑的远远的。众人皆笑。
晚上送卡哇咿回去后,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准备收拾行李搬去卡哇咿那。家里一片凌乱,太久没回来了,都住在公司。桌上放着我带回来的红色的日记本,还有那串风铃和那把钥匙。我解下钥匙,手中拿着日记本,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门口传来敲门声,我把日记本和风铃放进抽屉,来到门口,当我打开房门时,门口站着个戴着墨镜,围着口罩的女人,我仔细的打量了这个女人,穿着雍容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可以穿戴的起的。她看到我开门,问我,你是老方吗?我点点头。“能让我进去吗!我有事找你。”
我考虑了会,转身让她进了门,我并没有关上门,沙发上女人摘下口罩和墨镜,我顿时愣住了,好像一切回到了过去,面前的女人活脱脱就是当年的梦云,我呆在那,看着面前这熟悉的面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沙发上的女人被我看得有点不自然,掩了掩身上的衣服,这时候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我心里头充满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我走到这女人的面前,梦云是你吗?这么多年了,你去了哪里?我想你想的好苦,你难道真的忍心我一个人在这人世间,你知道吗?当我赶回去的时候,只看到冰冷的你躺在床上,那时候我的心都死了,世间的一切都没有颜色,没有了意义,难道是我错了,还是我在做梦?看着步步紧逼的我,和宛若失去意智的我,那女人突然放松下来,她身上的貂皮大衣滑落在地,身上只剩一件吊带长裙,她抱着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现在我回来了。我却没注意到她调皮狡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