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拉着我,大叔,你知道走婚吗?我看着小女孩对她说:“走婚是摩梭人的一种婚姻模式。摩梭人是母系社会,在日间,男女很少单独相处,只在聚会上以舞蹈、歌唱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在日间约好女子后,会在半夜的时候到女子的“花楼”(摩梭成年女性的房间,独立于祖母屋即“家屋”外),传统上会骑马前往,但不能于正门进入花楼,而要爬窗,再把帽子之类的物品挂在门外,表示两人正在约会,叫其他人不要打扰。然后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必须离开,这时可由正门离开。若于天亮或女方家长辈起床后才离开,会被视为无礼。”
“大叔,你还真知道啊,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想起自己的事了。”
真被她说中了,我真想起了在卡哇咿家,苗寨发生的事情,当年的卡哇咿就和这个小女孩差不多大,岁月无情,现在的我,现在的卡哇咿,都步入中年,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坐在一起回忆着过去,想到这我的嘴角露出笑容。
“大叔,你不会也想去试试吧,笑的这么贼。”
“瞎说,我们就看看,你别喝了,等下喝多了。”
“不会,这太好喝了,和果汁一样。”小女孩边喝边说,跳锅庄的人们把我们带入了舞蹈中,这气氛太浓厚了,我们随着人们跳了起来。
篝火渐渐熄灭,小女孩在又喝了几杯后,终于身子一歪,倒在我身上,这酒真的后劲十足,小女孩直接不醒人事,我只得背着她回到房间,把她安顿好后,我带着梦云的日记来到大水车旁,掏出烟来,一看,烟盒里还有最后一根烟,坐下,点上,火柴划亮了暗淡的角落,烟静静燃烧,烟的味道混合着午夜的气息,让我感觉心静了下来,借着灯光翻起日记。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日,天晴,转眼间夏天就要到了,夏天是一个风光錡旎的季节,到处绿树成阴,芳草萋萋,这是个郊游的好日子,胖子组织了宿舍所有人,要来一个单车游,他借来六辆自行车,男孩子们人手一辆,我,小迪,青青,司棋,还有卡哇咿,尖下巴学姐,我们一行十二个人,出发到郊外水库烧烤。
这里的水库好大,四周群山环绕,空气清新自然,边上有一家人家,两位上了年纪的老夫妇,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在他们的帮助下,眼镜,青春痘他们支起烤架,升起炭火,准备烧烤,老方和军师他们去钓鱼,我也缠着老方想看他钓鱼,结果钓鱼太无聊了,我又累所以居然不知不觉躺在老方大腿上睡着了,睡着正香呢,嘴被人堵住了,我睁开眼睛,发觉老方他正吻我,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我闭上眼睛,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觉得这时候人都要飘起来了,我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舍不得他离开,我觉得我怎么这么坏了,害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