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和张依婷继续聊着,我悄悄的走进房间,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是金刚的打鼾声如雷震耳,没办法,我只能上了天台,没想到的是军师和张依婷早在天台了。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一会儿,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起来。
张依婷面对着军师,眼神中的迷醉显得更加让人迷人。这时候天空中间呈现青蓝色,两边淡蓝色,就像一块蓝翡翠。东方有一道五颜六色的彩霞,像一道道金光闪闪的利箭射向天空。不久,蓝翡翠旁的镶边比以前更多了,更绚丽了,像一条条彩带把东方团团围住,那是太阳快要升起来了。
淡淡的金光照耀在张依婷的脸上,军师的眼神迷茫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张依婷的脸,张依婷突然紧紧抱着军师,头趴在军师的肩膀上说:“你是否曾经有过刻骨的思念之情,几乎带来肉体的疼痛,把你和周围的一切隔绝,四周的景物变浅变淡,慢慢褪去颜色。有时候你觉得它把你封闭得太厉害了,让你几乎喘不上气来,你会不顾一切地想用针把它刺破,哪怕是扎出一个小孔,至少让你透一口气。奇怪的就是,军师你既是那根针,又是包裹我的那个口袋。”
军师没有推开张依婷,却对她说:“多少次我想推开你,可是我觉得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一切路口的警察亮起绿灯让你顺利通行,一切指南针为我指明你的方位。”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我下了天台回了房间,一切归于平静,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有连贯性的,就像那天来看我们彩排的老师说的一样,“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中国戏曲宛若一位待字香闺的古典佳人,伴着唐风宋韵的高叹低吟,沿着南戏、元杂剧的历史轨迹一路莲步轻移而来。正是传统文化的烛照濡染,使戏曲“离形取意”,不求形似而求神似。虚拟的表演如水墨丹青的纵横之笔,长歌当哭、长袖善舞,“无画处皆成妙境”;写意的舞台简约空灵,无花木却见春色,无波涛可观江河;唱念坐打中“汇千古忠孝节义、成一时离合悲欢”,处处体现着戏曲自身诗的艺术表现和诗的抒情美。
我沉沉的进入梦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梦云和小迪的声音吵醒,“你们怎么还睡呢?人家都在排练了。”我揉了揉眼睛,睁开眼一看,可不是都艳阳高照了,大中午了,金刚居然没被叫醒,还抱着枕头流着口水,睡的正香,我打开门,梦云微嗔的看了我一眼,她一定怪我睡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