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会……”刚一开口,便被硬生生灌下了一杯烈酒,呛得她脸一下红了,“咳咳咳咳咳……”
“怎么了?”叶之闲醉醺醺地笑道,“你不是酒量很好吗?”
随后又将整坛酒放在了桌上,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坐下,逼着她喝下。
那丫鬟不胜酒力,很快便醉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他摇了摇头干笑了两声,起身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朝着门外走去,走进雨里抬着头,任凭它无情地冲刷着那从眼角涌出的泪水。
将军府内,许骁年正与因突然滂沱大雨而无法动身的副将小酌对饮。
看着门外的雨笑了笑,他自言自语地感叹道:“这清闲日子倒是不错。”
“将军,说起来,那唐通判一个文官,竟也懂得这些制敌的小伎俩,托他的福咱们这次就只是伤了几个兄弟,一个阵亡的都没有。”
许骁年扬了扬嘴角,毕竟,这是自己未来的夫人。
自然是因为看中了她的那些优点,才愿意只娶她一人为妻,许骁年相信这世间绝不会有第二个如此吸引自己的女人了。
宫门外,唐枫将伞交给了昭乐,转身跑进了雨中,头也不回,她泪如雨下,扔掉了伞不顾淋雨朝着宫里走去,周围的宫女太监忙撑了十几把伞凑上了她的头顶。
雨一直不停,唐枭枭却有些着急了,因为这村里的老人们总是几句离不开说媒,一听她没有喜欢的人,把整个村子里又俊朗人又老实的男子统统都搬了出来。
本以为回村是可以让自己清静清静的,没想到,竟掉入了另一个火坑里。
翌日,雨停日出,唐枭枭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夹着米往嘴里送,时不时地还瞥两眼坐在自己两旁的爹娘。
“就不指望你钓金龟婿了,本想比武招亲,这村里也没一个能跟你打的。你就看看谁对你好,要是有看上的,不然就这么定了吧。”
她吃惊地看着苗月牙:“娘,这话从您嘴里说出吓得我都以为您疯魔了呢,我怎么能这么早就嫁人啊?怎么说风就是雨啊,这村里的长辈怎么都这么喜欢操别人家的心……”
唐忠叹了口气,看着唐枭枭:“要是还在京城,以爹的身份,是愿意去给你说一门好亲事的,但咱们也没有回京的计划,要不就顺了你娘的意,这村里有些小伙子倒确实不错。”
“娘!”
但不管怎样还是没能拗过她,难道要告诉她,自己已经答应了许骁年吗?若是这样,那就铁定得嫁了,这可如何是好?叶之闲也被自己拒绝了,许周寅也是,无论搬出任何一个“挡箭牌”都是糊弄不过去的,自己也实在是没脸再去见他们了。
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唐枭枭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去村里的媒婆处。
还没到呢,远远望去那儿就已经开始排起了长队,她想逃,被苗月牙一把拎住后襟给押着去了后门,从那儿进了屋。
“唐姑娘真是愈发出落得好看了,要是不说,还以为是咱们的公主来了呢……”媒婆又是夸又是摸着她的手,那粗糙的老茧擦得自己生疼。
得,还得听媒婆的场面话,这夸得天花乱坠的,她从小就觉得这媒婆爱多事,今日算是终于领教到了。
心想还得给父母留点面子,唐枭枭只好陪着笑脸,心里暗想,总之只要见完所有人,一概说不合适便好,虽显得自己有些高傲,但也只能这样了。
“王媒婆,我能十个十个见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