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千户见卢蝉叫破了他的动作,不由的一慌,但马千户没有返回人群,而是更快的向大门摸了过去,飞快的将大门。
这个马千户看到门外站着的亲兵,心一下就放了下来,他扭过身来,指着万祎大喊,“来人,于我拿下那厮!”
可马千户不论怎么大喊后面都没有冲过来,马千户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很是恼火的扭过头向呆站不敢乱动的亲兵大骂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话都不管用了是吧?李武,赵雄,你们为什么不带人上?啊,你们平时吃我的喝我的,现在我的话,你们竟然不听了?”
几个同马千户近亲的百户也从人群中脱离了出来,跑到了门口,帮着马千户质问着各家亲兵,“各家亲兵,怎么,马大人指挥不动你们了吗?”
“诸位大人,不是我们不停你们的命令,而是我们不敢乱动啊!”站在门外最前面的一个亲兵一脸苦涩的指了指大门两边,道,“几位大人,您们看看这门两边钉着的木牌上写的什么?”
马千户和几个百户狐疑的走出了大门,回头观看大门两边,却见大门两边各有一个木牌,上边各写着四个大字,左边的木牌上书:擅动者亡,右边的木牌写着:逃离者死!
“你们一群废物,竟然被那厮的两块木牌吓的不敢动弹!”
那马千户一看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两块木牌摘下砸在了地上,两块木牌顿时碎了一地。
其他几个百户也指责着一种亲兵道,“笑话,都是受伤有过多少条人命的军中老手了,竟然会被两块木牌吓着?”
“大人,不是,大人!”
几个站在前边的亲兵连连摇头,七嘴八舌的开始解释了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那两块木牌被布遮住,一个亲兵手贱,上去将遮布摘了,一众亲兵这才看到木牌的字。
猛然看见两块木牌,一种亲兵还吓了一跳,随后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根本不当一回事,该干聊天的聊天,该打闹的打闹,在院外等着各自主将出来。
可有一个亲兵尿急,想去找隐蔽的地方撒尿,可刚走到拐角脑袋一下就炸开了,红的白的撒了一地!几息之后,凭空的还响起了一声旱雷!
这一下可就把一众亲兵吓坏了,有几个亲兵打着胆子向院子里面喊,可那时候院子里一众军官正大呼小叫的要万祎出来呢,根本没听见院外的动静。
好半天之后,又有一个亲兵壮起胆子要去敲院门,可刚走到门前又是一道旱雷响起,那个亲兵顿时吓的慌了神,直接就跑了一众亲兵之中不敢露头。
这人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吓了一大跳,可就此之后,一众亲兵就不敢乱动,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生怕平地里在响起一道旱雷,直接将他们的脑袋给炸了!
“荒谬,荒谬至极!这怎么可能!”马千户跳着脚喝道,“你们一群废物都被那厮的障眼法给骗住了!”
一个亲兵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道,“真的,大人,你再往后走走就能看见!”
马千户不信邪的往前走了几步,扭头向亲兵所指的地方看去,真的就看见一个瘫在地上的,没有头部的尸体。
马千户不由一楞,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其他几个百户也跟着下来,一看到那院子拐角处的尸首,吓的两股颤颤,不敢乱动。
一直含笑看着马千户施为的万祎这时候向站在他身前的浓眉大汉问道,“卢蝉,以下犯上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当场诛杀?”
那卢蝉楞了一下,随后果断的点头,“是的,镇抚大人,此乃军法,战时可以当场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