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女子和红裙女子都是打量着万祎,眼中充满的不信,因为不论是最开始的各种酷刑还是这几天的各种拳击都没有在万祎的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疤,一个身上完好的壮汉在这里装受伤只会弄巧成拙让人疑窦丛生。
万祎看出了红绿二人的不信,立刻佯装咳嗽了起来,同时为了加强说服力还猛地一下咬掉了舌头上的一大块肉,然后带着一口血的吐了出来,“咳咳,你们再不找人治疗我,我可就是了,到那时候你们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绿袍女子和红裙女子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后,那绿袍那支立刻向着刘家喜娘道,“按他说的办!”
那刘家喜娘正歪着脑袋嗤笑着看着万祎拙劣的戏呢,没想到却是等来了个这样的命令,她立刻扭头向着绿袍女人说道,“啊,大人?这不可能啊,刚才他还好好的呢!他一定是在骗人,这样的人就应该往死打......”
谁知道绿袍女人却是脸色一变,冲着刘家喜娘冷声道,“你在教我做事?”
刘家喜娘立刻吓的一个激灵,然后低着头恭敬的道,“卑职不敢!”
绿袍女子又是挥了挥手,道,“去安排吧!”
刘家喜娘不敢再质疑了,立刻跑出刑讯室去安排了,而绿袍女子和红裙女子也是站起身来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那红裙女子却是扭回头向着说道,“你要的东西可以给你的,自然也都可以给你夺走!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说罢,红裙女子就推门而出,绿袍女子也是望了一眼万祎然后向着刑讯室内其余的人打了一个眼色,又说了一句,“琵琶骨上的铁钩给松一下,但不要去掉,省得给老娘添麻烦!”就离开了。
等到红绿女人离开,刑讯室的几个人就将万祎冲木架上放了下来,没一会的功夫,那刘家喜娘也是回来了,安排着万祎去洗澡换衣服等到万祎换洗一新之后又是给安排了个席面,鸡鸭鱼肉俱全,还配了一坛子黄酒。
万祎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风卷残云的将一桌子菜吃了精光,一坛就也一口喝了大半。
酒足饭饱的万祎旋即在座位上缓起了神,那刘家喜娘又是安排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性郎中过来给万祎看病。
在刘家喜娘的注视之下,郎中开始给万祎号脉,那郎中装模作样的给万祎切了一会脉相之后微微回头看了一样刘家喜娘,将刘家喜娘在那盯着万祎剩下的半坛黄酒在吞口水呢,便压低了声音的向着万祎说道,“英雄啊,这几天您真的是受苦了!”
还正在思索怎么跟这个郎中沟通一下的万祎不由一楞,旋即反问道,“你为什么叫我英雄?”
那郎中立刻小声说道,“您现在是咱们儿郎之中的大英雄,见到您我实在是有些激动!”
万祎眉飞色舞的说道,“那啥,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旋即,万祎脸色一敛,问道,“兄弟,我到底什么情况?”
郎中脸色沉了下来,摇着头道,“内伤,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而且经脉损伤过重,都不敢想象她们这几天是怎么对付英雄你的!”
那郎中顿了顿,又是将声音压低了几分,道,“英雄,您是想我怎么配合你,怎么给她们说?”
万祎眉头一挑,移位是遇到钓鱼的了呢,眯着眼睛盯着那郎中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