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红色拳力女将或是破开篱笆圆墙,或是直接翻越,全都杀将了进来,可这时候一头罡气凝结的血目斑斓猛虎猛地扑杀出来,一下便是扑到了一个拳力女将虚像,血盆大口一张一咬,便是将扑到女将虚像的脖颈咬破,随后这个女子虚像顿时破碎开来,拳力也消散殆尽,血目猛虎动作不停,飞快的向着一旁的女将虚像扑去,爪子一扬便是将一个女将虚像的脸部抓碎,犹如钢鞭一般的尾巴一扫,又是将另一个女将扫到在地,随后张口咬杀了。
另一边,一个金身青脸,手中拿着一柄犹如柱子的巨型降魔杵的赤膊壮汉浮现,这个壮汉却是挥动降魔杵攻了出去,却是一杵敲碎了一个女将虚像的脑袋,又是以一杵尖刺死了一个。
在血目猛虎和金身青脸壮汉之下,分别是脚下有娇小黑衣人尸体的武寒与鲁智严。
武寒和鲁智严一出场就是干掉了五个红色拳力拳师,那院中稳坐太师椅的种世崇激动狠狠的拍了一把身旁种言松的后背,“好,直娘贼,打得好!呢就喜欢这样的猛将!”
那种言松依旧还没有从万祎之前的一记黑拳之中缓过来呢,只是这回事态紧急,他强撑着自己站在,而且刚才站在的时候,那种世崇幼小从军,文武双全,别看年龄大了,可功夫却能在没整个篱笆小院里排进前五,他一激动甩出去的一巴掌力道没有控制住,直接就将那种言松给拍到在地。
那种言松死都想不到,攻击竟然从背后来,他反身起来,用眼神看着身后的众人,不过那种家的几个年轻人以及周月婵都用目光给种言松揭示了刚才打他的人是谁。
一众莫名的悲愤,无尽的委屈弥漫种言松的心间,他向着那羞愧的不敢瞧他的种世崇喊道,“阿爷,好就好啊,你打我干什么!”
那种世崇见瞒不住了,只能臊眉耷眼的向着种言松说道,“嘿嘿,小三,老汉呢不是激动吗!”
种言松愤懑的站了起来,怒道,“激动打自己啊!”
“打自己不是疼吗!”种世崇不敢在这事上多纠缠,连忙转化话题说起了种言松最感兴趣的事情,“唉,唉,小三,万天王这一伙人不弱啊,他一拳打的你现在还缓不过不说,他手下的兄弟个个也是能拿得出手的!等到你好了,这战斗打完了,你可以好好的和他们切磋一下啊!”
种言松果然就被种世崇的话给带走了,有些激动的说道,“那可不,我已经想好了,我要从他们之中最弱开始,一个一个的挑战,等打到最后,我可是要向着万祎报这一记黑拳的仇!”
“别想着报仇了,那和尚和行者你就打不过去,刚才那个拿着朴刀的汉子和拿着三尖两刃刀的汉子你也够呛!更别说跟那万娃打了!”那种世崇感叹的道,“真是强啊,他们这伙人为什么要从贼呢?要是去西军,呢能带着他们把项人的屎打出来!”
种言松也是感慨道,“他们一伙不强,也不能在伥丘虎岭杀的雷娘子以及她的雷部大败而归,在江州府闹了个天翻地覆,在龙王浅滩更是追的梁山群寇满地乱跑啊!”
种言松跑到了总是从的身旁,指着正搏杀拳力女子的武寒和鲁智严说道,“阿爷,我给你说啊,那行者模样的是醉行者武寒,当年可是徒手打死虎的,而那个和尚模样的是大力莽和尚鲁智严,当年....”
那种言青却是一下将话抢了过来,凑在了那种世崇的耳边说道,“当年大力哥可是咱们老婆子手下的提辖,他当年为了救人,却是三拳打死了作威作福的祭祀金翠莲!”
“那和尚还是咱们西军的人?”种世崇有些惊讶的看着鲁智严,随后便是懊恼抬起了巴掌,最后找了一圈却是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哎呦,不就是个祭祀吗,打死就打死了,跑什么跑啊,这多大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