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铁牛!”抱着吴堪的宋河连声的呼唤,可那李衢却是再也没有回话,宋河哭声止了一下,放下吴堪的尸体要去往李衢那边,可站起来踉踉跄跄的没走两步却是猛地一阵干呕,呕了一阵却是嗓哑音撕,整个人失了魂一般的喋喋嘀咕道,“军师啊,铁牛啊,铁牛啊,军师啊!”
张近、解珍等几个心腹之人吓坏了,连忙凑到宋河身旁,连声的询问,不住的劝慰,好一阵之后那宋河才在几人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可这时候,那宋河却是推开了搀扶他的张近兄弟,却是指着万祎声如泣血的喝问道,“万祎,你这下可满意了?”
“满意?哼,你以为我在公报私仇吗?若非几件大案,我特么的都都不想理你!”万祎嗤笑着会了一句后却是咬着后槽牙向着宋河恨声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不把七家血案的真凶缉拿法办,我决不罢休!”
那宋河对万祎满腔怨恨,满心怒火,可万祎对于宋河却是尤甚,尤其是在那李衢暴露了之后,万祎恨不得生啖其肉,活饮其血,“宋河,我要用你的人头祭奠七家五十三口子在天亡魂,祭奠因南城大火而丧命的尚老爷子和近万汝京百姓!”
听闻万祎愤恨之言,看着万祎认真的表情,那宋河不免心惊胆战,连忙指着身旁吴堪的尸体向着万祎叫喊道,“为何啊,军师和铁牛不都认罪了吗,你还要怎么样啊!”
“哈哈哈,他们说他们是凶手他们就真的是了吗?”万祎长笑了一声,却是回道,“宋河,告诉你,谁人是真凶哪个主使,要有证据才能下定论,不是谁拍着胸脯承认就能坐实的,以为随便出来两个背锅的就能蒙混过关?想瞎了你的心!”
军师和铁牛都是死了,你才说这话?那我的军师和铁牛不就白死了吗?宋河怔怔的看着万祎好一阵,却是一下勃然大怒,指着万祎就是跳脚尖叫起来,“万祎,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万祎冷笑着回道,“你罔顾国法的时候才是欺人太甚,你杀人放火的时候才是欺人太甚!”
“万天王,既然有人认了罪此事不如就这般如此吧,都是江湖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要咄咄逼人呢?”可就在这时候,场中却是传来一个颇具磁性的男子声音,那宋河闻听了此声音之后满脸惊喜,旋即一脸得意的看着万祎,“万祎,你完了,哈哈,你完了,你的好日子倒头了!”
万祎见宋河如此变化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而紧接着,那场外却是忽忽悠悠的走来了好一群人,这群人的最外围全都是红衣以上的女祭司,内层则是绿衣的大奉祀、大侍官,随后是一身七彩宫裙的采霞长老和幻霖长老,中间的是一群穿着白底银色兜帽长袍的人等。
而在所有人的正中间,却是一个同样穿着白底兜帽长袍,但其上绣描着金丝纹路,镶嵌着各种名贵宝石,手里拄着一根一人高的木杖,杖头略曲,却是挂着一盏掐丝金线嵌绿宝石气死风灯。
万祎见到那拄灯杖之人之后心中顿时惊醒,却是猜出了这人的身份,但万祎还是明知故问,颐指气使的向着那人问道,“你是何人?此时可是尔等擅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