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玮倒没想到高衙内如此坦诚,淫-邪一笑,问:“不用说,刚才那家,肯定又是你的菜了?”
“是啊!是啊!”一说起这个,高衙内就来了兴致了。
“你是不知道,那位娘子多么的有韵-味,简直是......没法跟你说清楚!”
高衙内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
“我才看见她第一眼,就被她给勾走了魂魄,偏偏她还十分的刚烈,我就更加欢喜了!”
“我没办法,央求我爹把她的丈夫给打发的远远的,本来以为,这下她走投无路,该依从了吧?谁成想,这娘子倔得很!”
“我好几次想用强来的,但是一想,这样就没意思了。”
“后来,还是他们给我出的主意,这娘子之所以这么执拗,还不是她爹在,她自以为有了倚靠?既然如此,干脆每天上门滋扰,把她爹给折腾没了,到时候她孤苦无依之下,看她还能往哪跑!”
梁玮笑吟吟的听着,一只手几乎抠进了杯子上。
他万万没想到,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为了自己特殊的癖好,不但把人家的丈夫逼上梁山,竟然连人家年迈的父亲都不放过!
“这么说来,高兄应该很快就能得偿心愿了。”梁玮的脸上挂着笑。
“嗨!”哪知,高衙内却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现在倒是希望那老头能多支撑一段日子!”
梁玮一怔,难不成这高衙内转了性,忽然天良发现了?
哪知,高衙内颠着身子,兴高采烈的说:“我发现,像如今这样每天上门滋扰,比拿下那娘子,还要有意思!”
梁玮听了,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却被呛得接连咳嗽了好几下。
高衙内见状,忍不住指着梁玮哈哈大笑。
梁玮看了一眼高衙内,这都什么人啊!
搞到现在,梁玮算是明白了,这高衙内也并不一定真的就喜欢人家的大-闺-女、小媳妇,而是喜欢那种仗着自己强者的身份,肆无忌惮地戏弄、欺侮弱者时,对方束手无助任由摆布时滋生出的那种变态、刺-激的感觉。
“高兄,我觉得你光这样搞,还不够刺-激。”梁玮放下茶杯,摇了摇头说。
“哦?”高衙内好奇的问。
梁玮凑过去,压低声音说:“你想想啊,现在那娘子肯定对你恨之入骨了。以你的身份,接下来不论怎么滋扰,那娘子要么随了你,要么就成为一具死尸,此外再无第三条路可走了。这种情况下,你便是得到了那娘子,又有多少趣味?”
高衙内听了,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所以,要我说啊,咱们不如给那娘子一点希望,然后再狠狠地把她的希望捶打个粉碎!那才有意思呢!”梁玮坏坏的说。
高衙内不由得眼睛一亮:“怎么给那娘子希望?”
梁玮说:“咱们先跟那娘子说,之前都是咱们的不对,然后把她家周边的人手都撤出来。”
高衙内听了,有点为难:“万一那娘子趁机跑了,可怎么办?”
梁玮摆了摆手,面带鄙夷的说:“你爹可是当朝太尉,她一个弱质女流,能跑得了多远?”
高衙内忙点头:“然后呢?”
梁玮接着说道:“不过,那娘子肯定不信咱们。既然如此,咱们索性亲自登门拜访赔罪!”
“登门赔罪?”高衙内有点为难。
梁玮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要是怕这怕那,还有什么意思?”
高衙内挠了挠脑袋,尴尬地笑了笑:“你接着说!”
虽然整个二楼再无他人,但梁玮依然压低了声音:“咱们登门赔罪,姿态摆的低一些,态度显得诚恳一些,哪怕嚎啕大哭一场也行。无论如何,先骗取那娘子的信任。只要那娘子对咱们放松了戒备,接下来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