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老身便与胡员外合作起来。由老身物色对象,胡员外想方设法把对方搞垮,把对方的妻女霸占过来。再由老身联络那孙老板,贩卖过去。”王婆接着说道。
“就这样干了一年左右,忽然有一天,胡员外找到了我,说以往的五五分账不公平。他付出的多,应该他占八成,只给我二成的好处。老身自然不依。胡员外的态度却十分强硬,冷冷地说什么肯分给老身二成的好处,那是看得起老身。要是再敢废话,便把老身也给一并卖了。”
梁玮看了看王婆那张老脸,恶心的险些呕吐出来。
“老身自然不依。胡员外便说从此一拍两散,说完就不理老身走了。老身当时奇怪,胡员外怎么好好的放着这么大的买卖不要了?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便偷偷盯着那胡员外。”
“果然,经过暗中观察,原来那胡员外不但与那孙老板建立了联系,而且还常常往县衙跑。老身这才明白,原来那胡员外觉得我没什么用了,不想分给我那么多的利润,便要把我一脚踢开!”
“老身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却也知道,老身不过是个平民百姓,哪里争得过他们?只好忍气吞声,拿着积攒的银子,开了这间茶坊,不再干那些脏事了!”
说到这里,王婆便望着梁玮,不再说话。
“讲完了?”梁玮淡淡的问。
王婆连连点头:“衙内,老身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老身所说的,字字属实!”
“账本呢?”梁玮忽然问道。
王婆瞳孔深处的慌乱一闪而逝,脸上却拼命保持镇定:“账本?什么账本?”
梁玮冷冷一笑,逼视着王婆:“你说说你,既没有过硬的背景,也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胡玉财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凭什么始终留着你的贱命?”
王婆结结巴巴的说:“老身......老身......”
“账本呢?”梁玮逼问。
“真的没有什么账本啊......”王婆叫屈。
“九个字!”梁玮沉声说道。
王婆一怔。
梁玮看了一眼何涛。
何涛忙道:“衙内放心,属下马上挑选九套刑具,保管让这个老狗生不如死!”
说着,何涛转身就走。
“衙内,真的没有什么账本啊,真的没有啊!”王婆叫苦不迭。
梁玮扳着手指头算了算,说:“衙内两个字,就给你免了。十四个字!再加十四套刑具!”
王婆呆了呆,下意识的紧紧闭住了嘴巴。
梁玮站起身来,抛下一句:“接下来,就由何涛好好的服侍你!”
“衙内......”王婆刚要说些什么,猛地又把嘴紧紧闭住。
梁玮握住烙铁柄,狠狠地捣了捣炭盆,沉声说道:“这个先算一个!”
说着,梁玮松开了手,抬腿便走。
早有一名汉子,顺手抄起烙铁,朝王婆移了过去。
“衙内,我说!我说!”王婆慌乱的呼喊着。
梁玮充耳不闻,把手往下狠狠地挥落。
啊.......
长长的惨呼声,从身后传来。
浓郁的烧焦味道,迅速传入了梁玮的鼻孔里。
梁玮拼命忍住不适,伫立在那里。
等到身后的惨呼声渐渐停歇下来,梁玮回过身来。
王婆却已昏厥过去了。
“泼醒她!”梁玮冷冷地说。
随着一桶冰冷的水兜头泼下,王婆下意识的痉挛了下,幽幽醒转过来。
入目所及,却见梁玮的身影,如煞神一般立在眼前。
王婆身体猛烈的抽搐了下,忙不迭的爬了起来,苦苦哀求:“衙内,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