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第一场考试就这样结束了,因一次无意的举动,怀秀等四人就得了一个甲等,余下三场只要再得两个甲等,就算正式迈入六扇门的大门了。
接下来,十四位考生,皆安排了住房,怀秀与徐长安,胡玉珠,周清月安排在一起,房间虽然简陋,但宽敞干净。
长安不由得感叹,“这比住客栈好多了。”她找了两间挨着的铺位,“怀秀,我们睡在一起。”
“这算什么,以前六扇门的每个房间都比这里大。”玉珠随意选了一间铺位,将自己的包袱放在上面,然后抽出自己的长剑,擦试起来。
“听你这口气是看不上呀,现在走还来得及。”长安道。
玉珠将帕子一丢,“我胡玉珠可不是那种临阵脱逃之人,倒是你,武艺不佳,竟用‘辣椒粉’这种下三滥的技量,该走的是你吧,否则,明日可别输得太难看。”
“哼。谁输还不一定呢。”
“要不,现在我们就试试。”
长安看了看玉珠那把长剑,咽了咽口水,“我累了,我现在不和你打。”
“是不敢吧。”
“我可没那么笨,不中你的激将法,我现在要保持体力。”长安朝玉珠吐吐舌。
怀秀见二人斗嘴,也懒得理,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这时周清月走了进来,扫了三人一眼,默默走向最后一个铺位,也开始铺床。
长安凑到怀秀面前,朝她努努嘴,“做什么?”怀秀问。
长安小声道,“你看周清月,冷若冰霜的样子,像不像盛长司?”
怀秀瞪她一眼,不过笑道,“是有些像。”
长安小声道,“其实盛长司不是胡玉珠的亲姑姑,胡玉珠的父亲曾经是六扇门的人,后来去边境为将,不过十年前战死了。”
怀秀听言甚是惊讶,不由得朝胡玉珠看去,见她依旧在认真的擦剑,心里倒升起一股敬佩之情来,“你以后别与她为难。”
长安不悦道,“早知你护她,我就不说了。”又道,“她还有另一个身份。”
“什么?”
“江州知府胡应全是她的叔叔,早年,她是在胡家长大的,后来被盛长司接到身边习武。”
怀秀眨眨眼,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长安惊讶道,“都来应考,自然要了解竟争对手呀,难不成你都没有打听过?”
怀秀摇摇头。长安叹口气,“你再看看周清月,听说是杭州知府周廷的侄女,不过......”
“不过什么?”
“据我所知,杭州知府根本没有兄弟,那来的侄女?”
“你连杭州知府有没有兄弟都知道?”怀秀更加诧异。
长安道,“那杭州知府原本是在琼州做知府,我是琼州人,当然知道呀。”
怀秀不在意的“哦”了一声。
“还有那姜泽,你可知他为何武艺高强?”
“为何?”
长安道,“他本是孤儿,被无极道人收养,无极道人何等厉害人物,他可是与六扇门总衙司诸葛明是好友,所以姜泽才能来应考”
“怪不得呢。”怀秀道,突然想到昨日,姜泽明明是要离开的......“那你呢?又是何身份?”
“我?”长安凑近怀秀耳边,无所谓道,“我阿爹是仵作,死得早,我姨把我养大,我不想再给姨添麻烦,就拿钱贿赂了县令,让她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书。”
这也行?怀秀表示怀疑。
长安道,“所以说江湖险恶,其实朝堂更险恶,你可要想清楚是不是要入六扇门?”
怀秀听言呵呵两声。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杂声,几人皆走出房门,但见操场上许多考生正在练武,为明天的武试作准备。
玉珠特兴奋,持剑就参入了他们的阵营。
那知,次日武试,大家都以为是两两对垒时,却被告之是两方对垒,比赛项目:蹴鞠,胜的一方全是甲等,输的一方自然全不合格,两方人数抽签决定。
大家都傻了眼,盛凌容道,“有意见者皆可退出。”
大家还能说什么呢。
“喂,你当真没有一点内部消息?”长安问玉珠,玉珠将剑一提,长安便闭了嘴。
昨日被洒了辣椒粉的那人拿来签筒,大家才知原来是位捕快,叫秦榛,怀秀与长安都有些心虚。
签筒里共十四支签,上面蓝红二字,即蓝队红队,考生们依次抽取,怀秀抽了签被长安抢了去,见是红签,笑了起来,“咱们是一对呢。”
如此,红队人数:李怀秀,徐长安,胡玉珠等人。
蓝队人数:周清明,姜泽等人。
双方换好衣衫,胳膊上系上红蓝两带,场地就在操场,虽不大,但人少,也足够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听一声锣响,比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