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秀突然想到阿爹办案子时,总有一些奇特的想法,在外人看来,如天马行空,但阿爹说,那是凭经验而进行的推理,当然,她没有经验,不过是从这些日不断的走访,了解,从而得出的结论。
怀秀将自己的理由说明,然后深吸一口气,“我相信我的推测,我可以证实。”
盛凌容看她半响,“如何证实?”
“我有一个计划,不过需要盛长司的协助。”
盛凌容笑了笑,“你别忘了,这是给你的考题,需要你二人去完成,六扇门是不会插手。”
怀秀道,“因此案扯出了兵部的谢瑞,盛长司觉得还只是一道考题吗?”
盛凌容听言缓缓起身,走到怀秀面前,将她一阵打量,怀秀坦然得很。
“你说,你的计划是什么?”
长安虽然恨死再次被怀秀“欺骗”,但见她出来,还是忍不住关心她,“盛长司有没有为难你?都是那秦榛,是他告的状。”
怀秀并不埋怨秦榛,他没有把她拿令牌的事告诉盛凌容。
怀秀对秦榛说了声谢谢,“盛长司让你进去。”
长安莫名其妙,“到底怎么了?”
怀秀苦笑道,“盛长司罚我进禁室,不过吴蕊儿的案子己经结了。”
“你果真去办私事了......等等,你说什么?吴蕊儿的案子结了?”
怀秀点点头,“结了。”
长安有点懵。
好半会才反应过来,“怀秀......那吴蕊儿的死......”
怀秀道,“自杀,不过,卷宗上还是会写意外。”
“为什么?”
怀秀耸耸肩,“就算季兰肯出来证明谢荣有打骂吴蕊儿,但这不足以说明吴蕊儿因此自杀,何况季兰会做证吗?意外,或许对谢吴两家都好吧。”
长安听言心里说不上什么嗞味,“想不到六扇门也这样......”
“怎样?”
长安赶紧摇摇头,又露出笑容来,“如此说来,我们是最先破案的?”
怀秀道,“周清月的案子不是今日公审吗?”
说起此事来,长安来了兴致,“你可是没有瞧见,阿丙当场也翻供了,本来他己经承认是杀害胡老爹的凶手,谁知又来一位女子,姓魏,当场叫冤,魏氏说,那夜,阿丙在她家里,一整夜都在,魏氏有一个七岁的儿子可以作证,那里能分身之术去胡茵家杀人,现场是一片哗然。”
“然后呢?”
“然后阿丙趁机说衙门对他是屈打成招,你没瞧见京兆尹脸色有多难看,周清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怀秀道,“看看吧,所以说用刑并非一件好事。”
长安道,“后来我把你对此案的看法,告诉了吴卓,希望他们接下来能抓到真正的凶手。”
正说着,秦榛带着两个衙役走了过来,“李怀秀,盛长司罚你进禁室两日,走吧。”
长安慌了,“还真去呀。”
“没事,没事。”怀秀安慰道,“反正这几日也未睡好,我趁机睡两天,你可别来打扰我呀。”怀秀跟着秦榛离开,长安看着她的背景,总有些不敢相信,“真的结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