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海盛打倒的时候,他其实是清醒的,之后他和姜若颜对话全部都听在耳中,当然自己愤怒是主因,但若说真的没有一点被王海盛的话恶心到导致自己完全无法克制杀意?那好像又有些不对……
眼见刘策久久不语,姜若颜语气一暖道:“刘策,若颜知晓了,你不必说出口,谢谢你。”说完姜若颜便步出门外,忽然一个转身又问道:“不知将军可否愿意成为若颜的知己好友?以君子礼仪相待?”
刘策闻言,想了下今日和姜若颜的这番邂逅遭遇,随即点了点头,姜若颜见此莞尔一笑,飘然离去……
“刘策!你想这么离开么?”就在此时,一个不合调的声音传了过来,正是一直被无视的沐云臻。
刘策冷眼扫过去,看了眼被人抬着的沐云臻,暗道句差点把这废物给忘了。
“放肆!敢这么跟我们将军说话,活的不耐烦了?”聂磐一听沐云臻敢这么跟刘策说话,立马出声喝道。
沐云臻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轮的到你说话么?刘策,咱俩这帐今天要好好算算……”
“算你个逑!”聂磐看着那包的跟粽子似的脸,不屑的笑道:“知道长的丑,用布包脸,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但大晚上就这么出来吓人就有些惊悚了。”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沐云臻听闻聂磐的话顿时被气的瑟瑟发抖。
聂磐缓缓走到沐云臻跟前,戏谑地笑道:“那你想我怎么说?说你风度翩翩,貌若惊鸿么?啧啧啧……你觉得你这幅尊容配么?”
“我……我……”沐云臻万万想不到刘策的一哥下属都敢这么奚落自己,顿时觉得自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聂磐毒舌继续飞转:“我什么我?有说错么?看看你这幅尊容,再看看你现在这德行,整的人模鬼样,你还觉得你帅么?”
随后聂磐自恋的抚摸了自己的面庞,一脸沉迷的说道:“在下原本不觉得自己有多潇洒,然今日和阁下尊容一比,方才发现平日太看轻自己了,以后应该多点自信。”
在场尚未离去的宾客,听聂磐这么说,顿时忍着笑意,暗道这精卫营当真各个与众不同,完全不惧四大家族的人,今日联名之举能有精卫营做后盾,可以彻底放下心来。
沐云臻被聂磐彻底撩起了心火:“你知不知道和谁在说话?想死本公子成全你,来人,生死勿论,给我狠狠打!”
话音刚落,百余护卫就将聂磐四面围住,众人一看暗道句不好,沐云臻这次带来的人太多,精卫营怕是要吃亏……
“聂磐……”就在此时,刘策略带虚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将军!”聂磐一听刘策呼唤,立刻收起之前完事不恭的态度,一脸严肃的等着刘策指示。
刘策来到聂磐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可对沐公子这般粗鄙。”
聂磐闻言恭敬的回道:“是!”
沐云臻见此顿时气焰嚣张起来:“现在知道怕了?赶紧跪下磕十个响头,再到我府上为奴三年,这事就这么算了。”
然而,刘策没理会他的话,只是继续对聂磐说道:“打几顿就老实了……”
聂磐闻言大喜,立刻回身大吼一声:“列阵!”
下一刻,二十人齐喝一声,手中环首刀立马出鞘,在华灯照耀下寒光凛凛,异常夺目。
这一举动让周围所有人神经都紧绷起来,暗道莫非今晚马上要上演第二场血光之灾?
“我只说一句话!”聂磐对沐家那些瑟瑟发抖的护卫和沐云臻嚣张的吼道。
然后指着沐云臻大喊一声:“侵尔母之穴!”
“大胆!”
“放肆!”
“真是岂有此理!”
“再说一遍试试!”
“简直有辱斯文……”
沐云臻和沐家护卫一听聂磐说出如此粗鄙污秽的话语,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半饷过后,才开始纷纷谴责起聂磐的无理。
而周围宾客学子顿时对聂磐胆大到这种地步感到目瞪口呆,一些学女听闻聂磐这话后更时满脸羞红……
刘策手掌扶额,不断摇头,暗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精卫营形象估计就要因为聂磐这句话毁于一旦……
“喝!”二十名庆字营将士,和九名骑兵旗喝一声,准备护送刘策突出重围。
“我精卫营理念就是踏平乱世,还祥和与这人世间,谁敢阻拦我等前行,一律视为敌碍,势必诛之,你等真要阻扰我等前行?那就尽管上前来试试!”
刘策强提精神,对眼前的沐家众人大声喝道,同时这话也是对那些男女学君所言。
最终,沐云臻害怕了,眼睁睁看着刘策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绝骑离去,直至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