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攻!火攻!”
眼见那浮梯越漂越近,尉迟襄连忙下令!
一支支箭镞燃火的狼牙箭不停向浮梯射去,然而预料中的火焰并没有窜起来……
“呵呵……”刘策见到这一幕冷声说道,“早料到会有这手,可惜我早命人在建造浮梯过程中每一根木料都涂上了生灰粉,这次我看你尉迟襄还有什么手段!”
“还击!”
眼见还有十几步距离,在浮梯上的山字营士兵,忽然齐齐将盾牌立与胸前,单膝跪地。
随后,盾牌中间出现一支支阴森可怖的弩箭。
“卜……”
一声清脆的金属扳机扣动声响起,但闻一阵劲风袭过,对面正在瞄准射箭的胡人立马应声而倒,带起一片片飞溅的血液,如同百花绽放,是那么残忍而娇艳……
“杀!”
浮梯终于靠在了琅城边缘,严正以待的精卫营老兵齐喊一声,迅速持盾撞向城头正在发愣的胡人。
“嘭嘭嘭……”
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在城头响起,那些还未反应过来的胡人瞬间被撞的是七零八落,每座浮梯上三十名山字营将士,其中二十五名是刀盾手,五名弓弩手。
当二百多名身披铁甲,头带铁盔,面带精罩的刀盾手登上城楼之际,顿时掀起了一股腥风血雨……
“盾阵!”
“喝!”
但闻韦鹏一声震慑人心的喝令,各自为战的十几个分组成员齐齐将圆盾举在胸前,抵住袭来的兵刃,随后再用力一顶,立马掀倒四周一片胡人,随后手中戚刀迅速挥砍而下,四周只闻一片死亡糜音……
“将他们挤下城楼!”
尉迟襄眼见精卫营已经登上城楼,连忙下令胡人利用人数优势欲将山字营士兵赶下城楼。
“切阵!攻!”
“哈!喝!”
眼见四周胡人愈来愈多,韦鹏当即立断下令改变阵型,有全力防守改为半守半攻之态,结阵向中间合拢。
“噗噗噗……”
“叮……”
前行的铁甲阵沿途不断收割可见胡人的生命,他们身上优良的铁甲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防护,不少刀剑袭来只是擦出点点星火……
“把浮梯拉过来,再上一波!”
眼见城楼进入鏖战阶段,杨开山立即下令另一波准备就绪的士兵前进。
“呃……”
韦鹏一个圆盾侧扫,盾沿将两名呼兰人砸的是浆液爆裂,随即一个前冲,顶翻了一片守军,身后的同伴立刻上前对着那些到地胡人就是一个旋身劈砍……
“结阵!”
经过一番激烈厮杀搏斗,二百多名刀盾手以伤亡十六人的代价,终于合兵一处,但闻韦鹏一阵洪亮的声音响起,城楼之上一片盾甲闪烁,震的那些胡兵士心惊胆寒。
“杀!”
浮梯再次游了过来,又带来两百多名山字营刀盾手,伴随一阵喊杀声响,也全部登上了城墙!
“听我军令!目标,城门!”
“喝!”
城墙上四百多名刀盾手闻言齐喝一声,开始向城楼阶梯结阵厮杀而去。
“好可怕,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罗津部会败得那么凄惨了……”
眼见精卫营刀盾手逼近,尉迟襄心中震撼无比,明白了呼兰人在远州惨败绝非偶然,就凭他们身上那些铁甲,就绝非远东各路官军的劣质产物,而是货真价实的精铁甲叶缝制而成!
“不打了,这仗不能再打了!”
“我们投降……”
眼见扑向盾阵的己方士兵被无情的弹开,带出一股股血液,却无法阻挡他们逼近的脚步,那些本就疲劳无比的胡人彻底崩溃了!
“大哥怎么办?”
见到守城胡人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跑,尉迟渤心急如焚,询问立在一旁的尉迟襄。
尉迟襄看着这一幕,说道:“城楼守不住了!赶紧放弃,其他人别管了,速速召集本部人马随我一道撤往内城……”
尉迟渤大惊失色:“内城?大哥我们现在本部加起来不足六千了!内城如何守得住?”
尉迟襄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现在军心大乱,已经没能力镇住他们了,速速去办,再晚就来不及了……”
“唉!”尉迟渤叹了口气立刻按尉迟襄意思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