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说道:“我现在就去把那群纵欢淫乐的兔崽子砍了,免的以后玷污了将军的名誉。”
“胡闹,坐下!”陈庆一声厉喝,止住了牧风的动作。
牧风叹了口气,也只能无奈地回到自己座位之上。
陈庆看了眼牧风,随即说道:“我觉得将军所言没错,塞外不比中原,墨守成规反而寸步难行,我相信将军断不是酒后胡言,定是深思熟虑之后才会下此决断。”
楚子俊说道:“陈营,话虽如此,但身为主帅岂可因小失大?现在我们还未脱离危险却让将士们这般放纵,一旦有敌来袭如何是好?”
说着又指着帐篷外那一阵阵男**乐之声:“你们听听,这样做跟那群胡奴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们远赴塞外就是为此而来的么?他们还是我将军麾下的士兵么?”
“楚营,话可不能这么说……”傅云骁即刻开口说道,“将士们十几日来连番奔波,早已经疲累不堪,此时若不让他们放松一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憋着一股恶气继续四处奔波么?一旦哗变又该怎么办?”
楚子俊望向傅云骁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其他人都可以为所欲为,身为将军主帅怎么也能这般放松警惕?子俊一直对将军敬重有加,但这点实在不敢苟同,你知道么?将军此次连叫两个女人侍寝,那……”
“好你个楚子俊,居然敢在背后说本将军坏话?”
帐帘忽然被人拉开,一声喝斥打断了楚子俊的话。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刘策一脸肃穆的站在帐口,与是齐齐起身对他施了一礼。
刘策摆摆手示意众人无需多礼,随后走到楚子俊跟前,哼笑一声道:“说,接着说,怎么不说了?”
楚子俊低头瞥了一眼刘策,但见他身上衣甲整齐,面色冷毅,纵使没体会过性事的他也明白自己将军根本没做过那龌蹉的事情,顿时心下一松。
“属下知罪,请将军责罚……”
“免了!下次再背后说人闲话时最好有真凭实据。”
刘策责备了楚子俊几句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周围众人也齐齐落座一旁,等着他发话。
“我仔细思量了一下……”刘策说道,“接下我们该何去何从……”
楚子俊等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刘策。
刘策继续说道:“去年远州一战,呼兰人损失惨重,如今各部开始为了争夺资源正在互相厮杀,何不借此良机征讨各部落,尽力削弱他们的实力,为我大军将来问鼎塞外增添一分胜算呢?”
陈庆一听,当即一拍大腿起身道:“将军高见,我大军正好借此良机在这片草原上杀他一个大圈,一来可以熟悉地形环境,为我大军日后进军塞外做准备。
二来,我骑兵目前所携带军粮不足,消灭他们各部后也可以就食与敌,保证有充足的体力和马匹应付塞外未知的环境。
三来,也能吸引冀州方面注意,一旦他们发现塞外异动,开始出兵回援,我们可以借机杀回关内,高,实在是高。”
刘策听他这般分析,心下不由点头,这陈庆越来有名将风范了,对他的成长很是欣慰。
“可是……”傅云骁提出了自己的异议,“我们对塞外地形并不熟悉,如何能准确找到各部落聚集之地?而且呼兰各部大都是以游牧为生,居无定所啊……”
刘策点点头说道:“所以,这就需要我们大胆的去尝试一下,只要我们座下的战马并未倒下,就一定能找到他们的部落,总有一天我会让我们中原的男儿尽情在这片塞外之地纵马狂歌。”
“将军!”四人闻齐齐起立对刘策施了个军礼,对即将开始的新一轮杀戮充满了期待。
刘策缓缓起身说道:“这是一次重大的历史性时刻,我要你们记住一点,塞外!
并非是胡奴的天下,在我刘策踏进这片土地的第一刻开始,带给他们的将是无尽的绝望!
而你们是见证这历史性时刻的第一批先驱者,你们!将为此被世人膜拜传颂,直至永远!”
“末将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四人齐齐大喝一声,被刘策的话语感染,只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那种天大的荣誉感令他们激动不已。
“早些安歇吧……”
说完下一步战略后,刘策起身准备走出帐外,拉开帘子时不由愣了片刻,回过头对楚子俊玩味地说道:“子俊,你要不要到我帐中一道安歇,看看我会不会对那俩女子下手?”
“请将军恕罪,末将相信将军……”
楚子俊一脸尴尬的拱手行礼道,待再抬头时,只见帘子已经被拉下,刘策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你呀……说你什么好,连将军都信不过么?真是……”
陈庆离开时,在楚子俊耳边嘀咕了一句,牧风和傅云骁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惹的楚子俊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