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也不想空手回去覆命吧?不如你我交换下各自想要的情报如何?”
吴祁仁呼了口气,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愧为平定冀南胡乱的精卫营军师许文静,小的佩服!”
许文静笑道:“现在该说了吧,你效忠定州哪位大人麾下?”
吴祁仁说道:“不瞒大人,在下效命的正是上官家族上官飞大人,此次前来冀州实为打探军督大人的动向,
自军督大人上任后,上官将军是寝食难安,毕竟前军都督一职关系到上官将军手中的兵权,而兵权也是上官家立足远东的根本,所以才命在下借行商之名来永安打探消息,
不想军师这么快就识破在下这拙劣的伪装,实在令吴某感到汗颜。”
许文静听完吴祁仁一番话后,手指轻点桌面做出沉思之状,半晌后对吴祁仁说道:“军督现在不在永安城中,前往幽州巡查边军了……”
“军督去幽州了?”吴祁仁一惊,忍不住说道,“幽州那边可是凶险重重啊……”
“嗯?”许文静一听微微蹙眉,“吴老板何出此言……”
“没,没什么……”吴祁仁说道,“只是幽州之地小的也曾去做过几趟买卖,那里的情况,真是一言难尽啊……”
许文静喝了口水,放下茶碗然后说道:“好了,吴老板,你想知道的本官已经告之与你,那么接下来说说你上官家和魏总督之间的情况吧,闲话休提,拣重要的说。”
吴祁仁点头说道:“既然军师如此坦诚相告军督大人动向,小的又岂能有半分隐瞒?
定州总督府和上官家之间的恩怨已经有十多年之久,军师大人想必也知道,魏文冉是远州总督府一力扶持上去的,
但真正世袭的本该是我上官家的子弟,只是为了顾全大局,我上官家主也忍了下来,然不想魏文冉为了巩固自己在定州的地位和势力,几次三番借总督名义对上官家不断打压,
他魏文冉当这总督十余年来,上官家已经有多处产业被他以各种名头占为己有,这几年更是动起了上官将军手中兵权的念头,
这就是触碰到了上官家的底线,试想如果连最后的保命符都没了,还如何在定州立足?”
许文静点点头,然后玩味地说道:“所以不惜想借助塞外胡奴来颠覆定州局势?不怕背负反贼的骂名么?恐怕到时候整个上官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吴祁仁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魏文冉有姜家做靠山,上官家主要是不准备后手,如何能与之缠斗啊……”
许文静说道:“然我闻你上官家父子拥兵二十余万,完全可以和总督府鼎足而立,何须行那叛国之举?”
吴祁仁摇摇头:“军师,有兵马是一回事,能不能战又是一回事,军师以为上官家的军队各个跟军督麾下一样血勇么?
更何况粮草、军械、士气,各方各位都要考虑进去,这些军师应该比小的更了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