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20个银元。”?她重新笑了。可能是她发现,这些人可能不是之前很讨厌的那些客人。
高兴的阿昆。他忘记了阿兰。一个人只要把他的思念发泄出去,就会忘记了他思念的对象。爱不是就这么一回事吗?思念和爱都是因为得不到才有存在的意义,一旦知道彻底得不到了,那么思念和爱都失去了凭借的希望。如风中烛火燃尽最后一丝勇气。
他忘记了阿兰。他刚刚看到双枪他们叽哩呱啦地说着,反正也听不懂,反正也没有钱。干脆倒头就睡。
双枪路过她的身边。没有看她,低着头。静止了三秒钟,他要感受一下,她的精神世界。距离挨近了的时候,那里会有一种很独特的弱电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央金。”
她用楼兰语回答她。
“你从哪里来?”
“关你什么事?”
双枪,又从他百宝的身体里面,掏出另外20块银元。那女子接住了,接好了以后,随意地一指。
“那里。”
“你没有家?”
“谁说我没有家?我的家,在很高很远的雪山上。”
央金本来不想提这些伤心事的。谁知道这男子便要提。“要不要告诉他呢?他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很大的可能,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男子罢了吧。他只是从远方来,抱着猎奇的心态。就像很多的人那样。责备楼兰的赃,又夸赞楼兰人的美。”
央金已经讲了很多遍了,都已经讲累了。曾经又一些人,听完她的故事之后,就下跪,央求着要娶她,或者,拔刀,要去为她报仇。她觉得这些人都太可笑了。
“你就说吧。”双枪直接说。他步入里间的厅堂。厅堂的两侧是休息的客房。一个沙漠之城,盖着汉族风格的平房。
央金吓了一条,手中的面线不配节奏地飘落。
“说什么?”
“你被劫掠的故事。”
“我们上一次已经见过?”
“没。”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用心感应的。”
双枪还是不得不撒了一个小谎。
央金听双枪这么说,觉得好像是一处的人了。既然那么神奇,不如把话都说清楚,省的猜来猜去了。
“我的家是雪域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