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

他们在一个清冷的房间里面，鹿儿知道，这是太为了她们特意打造的。四周画满了壁画，那个是太的表达。画满了花，怒相，欢喜相。画满了多彩的众生。太没有办法对阿萨尼表达出感情来，毕竟她只是绣绣的一个幻影。而且毕竟她一直在排斥着太。只有画面，能达成更准确的沟通，一如音乐是一种宇宙性的语言。比话语都用多了。

太故意让光线半明半暗地透射过来，隐隐约约让阿萨尼可以看到他表露在墙上的痕迹。

“你知道，世界上有爱这回事吗？”鹿儿，突然很想问这个问题。

“知道啊，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阿萨尼用轻柔婉约的纱丽遮住半边的脸，一颗黑痣在蠢的右下方，淡淡的。她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很轻柔。脸上的肌肤可以看出比一般人的要薄，但是也有可能是，天气冷的原因。

“有人爱着你，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没有，我不希望有这样的感觉，我就告诉你吧，因为能看到事情的未来和过去，所以，我感觉，所有的人都是命定到我身边的人。就像在看一副早就烂熟于心的画，听一曲早就听过几万遍的歌谣：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

“我好像已经过过一次这样的人生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