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重阳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这两个字，他想了很久，结果对方就给他这个回答，不但浪费感情，而且毁灭氛围。

王重阳黑着脸问道：“你是不是和那个送外卖的商量好了？”

张瑞静静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傻子。

“下文呢？”王重阳疑惑的问道。

张瑞转过头，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感觉像是在逗他玩的一样。

直升机降落在一处天台上，王重阳看着下面，问道：“到地方了？”

“是的，你先下去吧，门口有人引导，我还有其他事情，先离开了。”

跳下飞机，王重阳大步走向那扇门，满腹的疑问，然而他明白，很多问题是对方无法回答的。

直升机重新升空，张瑞看着王重阳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他打开了一台笔记本，将机舱里的监控倒放出来，画面恰好是之前王重阳反问他是的画面。

画面里王重阳问道：“什么？”

而张瑞却始终没有回话，好像静止了那样，几秒之后王重阳又问了一句下文。

一帧一帧将画面倒放，张瑞聚精会神的看着画面，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对比每一个瞬间，终于，他发现了一丝细微的不同，在两幅画面之间，他的嘴唇出现了微小的偏移。

合上笔记本，张瑞捏着鼻梁，他呢喃道：“果然是他……”

……

王重阳跨过天台的那道门，面前站这一个拿着手机刷短视频的年轻人，他一抬头，看到王重阳的到来，迅速收起手机，收起嬉笑的表情，说道：“王专员，请跟我来。”

他在前面带路，王重阳紧跟着，琢磨着王专员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自己是升了还是降了。

他来到一间套房前，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满屋子的人，旁边年轻人说道：“您有事就叫我一声，我姓吴，您叫我一声小吴就行。”

唐文此时正吃着外卖，和一块蒸虾搏斗着，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就说你一定能跑出来，你们都不信我的话，看到了吧，活蹦乱跳的王重阳，我还能有错？”

贾志成根本懒得理唐文，他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部手机，面沉如水，身边坐着已经换上一身休闲服的张安琪，只是小姑娘明显是被吓到了，脸色苍白，嘴唇都是发白。

储杰妮认真的拨弄着自己的手弩，头也不抬的说道：“很抱歉我们帮不上你，还把你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