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婧宁，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如此对我？”

陆云白的目光变幻着，由沉痛变为绝望，他用心爱着的女人，最后却是一把送进他心脏里的刀子，要了他的命。

“你对我——”

顾婧宁的话一顿，随即说道，“或许你觉得好，但我不需要，也不喜欢，希望你下辈子，能够体会真正的爱是什么。”

她松开了抓住陆云白的手腕，抬起脚步冲着陆云骁走去，二人已经许久不曾见过面了，目光接触的那一刻，仿佛四周的一切都不见了，只剩下了对方，陆云骁眼底的涌动，被顾婧宁看了个正着。

她忍不住笑了，下一秒，脖子却忽然一疼，笑容尽失。

陆云骁的脸色也变了。

陆云白冲上去扣住了她的脖子，用一把枪，抵住了她的喉咙，那般冰冷，与以往他的温柔截然不同，顾婧宁真正体会到了他的狠毒。

“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吗？”顾婧宁反而镇定了下来。

陆云白冷笑一声，用力的指着她，“我给过你爱，给过你我的所有，可惜你什么都不要，把我的真心当做垃圾来践踏，既然你如此无情，我还何必要对你多情，我只恨我太傻了，把我的一生，牵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败了！”

无论古今，人们总喜欢将英雄末路，王朝衰败的责任推卸在女人的身上，好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女人便可翻天覆地，操控朝政时局一般，又好像没了那个女人，便会成功，便会永世恒昌。

说到底，终归是他们没这个本事，不配坐在这个位置。

即便不是他，陆云白也会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