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姗只恨自己没力，不然她现在就要杀了他，跟他同归于尽算了，也好过这样受折磨。

夜祭言给她打了镇静剂，他就放开了她。

顾烟姗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绵软，她慢慢意识到他给自己打了什么。

当他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明白他要做什么，她心中的恨意飙升到顶端。

她第一次这样恨一个人，权司城无缘无故失踪，将她一切信息都拉黑，她也没有怎么恨他，可现在，哪怕用她的灵魂跟魔鬼交易，她也希望死神可以带走夜祭言。

夜祭言脱光自己，又开始脱她的，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睛里全是血丝，看着他怎么糟践她，怎么作恶。

可她生不出一点力气反抗！反而因为他的折磨，口中溢出阵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当一切归于平静，她听见他窸窸窣窣穿衣服，她眼中的血丝慢慢散去。

那并不代表她的恨也跟着结束了，而是一种彻底的心死绝望。

现在只要有办法可以逃离他，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也不再疼痛了，她以为是因为心理的疼痛盖过了身体的疼痛，所以她感觉不到了。

夜祭言穿好衣服，并没有就这样离开，而是打来热水给她擦拭点身上的汗水和脏污，还给她穿了一套干净清爽的睡衣。

当他拿来医药箱给她处理额头的伤口时，顾烟姗笑了，嘴角勾起，笑得那样讽刺。

他这样折磨她，将她的尊严碾到泥土里，竟然又装模作样干什么？

他以为她会开心？

不，折磨之后的甜头只会让她更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