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祭言手掌开始发热，攥着她手臂的手上的力道也开始加大。

顾烟姗见他不回答，心里有点急，可表面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笑着说:“你不会是没穿内裤吧！”

司空霖寒跟夜祭言相对而坐，所以没看清顾烟姗的脸，不过就算不知道她，听到这样活泼有趣又大胆的话，如此符合他的size，他也忍不住笑了。

“夜祭言你不行啊，美女都这样问你了，你还装什么矜持，一脸道貌岸然。”

在他看来，自己的头发丝都透着坏，可是夜祭言不一样了，明明比他还残忍狠厉，玩过的女人多如牛毛，偏偏一脸禁欲，高深莫测，不能接近的感觉。

这让他很不爽啊！

夜祭言听到顾烟姗肆无忌惮的大胆问话，有种把她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果然不在自己身边，她就开始皮了。

捏着她手臂的力道用到了十分，他低沉的嗓音中有克制不住的愤怒，“顾烟姗，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谁？你是谁？”顾烟姗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咆哮，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酒精左右了她的大脑，动脑筋，她就觉得头疼，眉头都皱了起来。

司空霖寒听到他怒喊，嘲讽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甚至有些被惊吓般站了起来。

“什么？她是顾烟姗？”

他也是一脸不相信，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却在这里碰上了。

顾烟姗不是失踪了吗？

他也以为被夜御轩抓住了。

“嗯？好吵哦！”两道声音都在耳边炸响，顾烟姗更觉得难受了，她有些想吐。

这种时候，她也不会想着去克制什么了。

“呕……”她直接吐在了夜祭言昂贵的西装上。

看到胸口一摊秽物，还不断往下滑，几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夜祭言杀人的心都有了，眼瞳黑到不像话。

可是他没有像对陌生女人那样大发雷霆，或者直接将顾烟姗扔出去了。

眼里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欣喜和无奈。

他当即立断脱掉自己的西装，然后揩干净自己手上的污秽，将顾烟姗打横抱起。

司空霖寒一见他要走，立刻走出来阻拦，“诶，你要带她去哪？”

“回家。”夜祭言语气冰冷，落在顾烟姗身上的目光却一片温软。

这些天，他跟疯了一样，现在顾烟姗在他的怀里，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找回来了，不再空落落了。

原来在一起的感觉不是远远看着，而是看着而是这样彼此贴近才最幸福。

“什么？”司空霖寒一听他要带顾烟姗回去就炸毛了，挑着眉，凶神恶煞地问:“什么？你不是说把她让给我照顾吗？”

“我后悔了。”四个字言简意赅，又掷地有声。

司空霖寒没想到他会这样出尔反尔，更加怒不可遏，之前感念他把顾烟姗让给自己，自己被圈禁的仇就算了，现在新仇旧恨一起被挑了起来。

他伸出手就要将顾烟姗从他的怀里抢回来。

夜祭言却早提防着他，在他的手要触及到顾烟姗的时候，夜祭言已经一手掌住他的手腕，将其扳断，然后用力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