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灯可以理解，他拿睡衣罩住她的脸，她就有些无法理解了，难道他就那样讨厌看到她的脸，还是因为他心中无法接受转变这样快的自己？

不过她觉得慢慢会好的！

“顾烟姗，你已经快输了。”她的嘴角溢出一丝笑。

……

黑鬼回来的时候，夜祭言仍旧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蔷薇，好像窗外的蔷薇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东西。

“少爷，我已经完成任务了。”黑鬼的声音略有些晦暗，这种任务还真是特别有尿性。

夜祭言没有回头，甚至连大一点的幅度动作都没有，而是问了黑鬼一个奇怪的问题，“倘若有一天，我要严惩她，让她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你会觉得心有不忍吗？”

黑鬼脸色顿了一下，说心里话，他刚才也没想到冷如霜竟然是初经人事，他真的算不上温柔，他占有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还是chu的。

这就显得冷如霜的弥足珍贵了，她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下人肯定会疯掉的。

“不会。”黑鬼片刻犹豫，还是作出了坚定的选择，“少爷，在我心中，您永远都是第一位。”

夜祭言就是他的信仰，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摧毁自己的信仰。

“好，你出去吧。”

“是。”

……

翌日，冷如霜春风满面地下楼，是个有经验的人，就知道她的情况。

冷如霜心情很好，对佣人说话都是柔声细语的。

今天顾烟姗还有司空霖寒就要启程回国了，她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重挫顾烟姗一顿。

她要让她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司空霖寒要走，夜御轩自然要出面，冷如霜很自然地挽住夜祭言的胳膊，一副夜太太的架势，十分有自信。

不过顾烟姗对这种低级伤害已经无感了。

夜御轩跟司空霖寒说着客套话，冷如霜陪着站了一会，低声撒娇:“言，好累哦，昨天晚上你把人家都快折腾散架了，你必须赔偿我。”

夜祭言挑了一下眉，却没回她的话。

顾烟姗发现，哪怕经过前天晚上那样的伤痛，她对夜祭言跟冷如霜的一举一动还是十分敏锐，冷如霜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地将每一个字都传入她的耳朵中。

心脏那股难抑的绞痛感又出现了。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色，没必要了，夜祭言跟她的美好的回忆在这几天已经彻底被破坏殆尽了。

两个人现在多面目全非，她简直不敢看。

哪怕仍会痛，但是时间久了，会好的。

冷如霜没想到顾烟姗这么沉的住气，有些不死心，又开始刺激她:“老公，今天晚上你可不能那样了，要温柔一点哦，虽然我知道你喜欢我，有些克制不住，但是人家真的不行了哦！”

司空霖寒听着这恶心的话，也有些受不了，他霸气地将手搭在顾烟姗的肩上，“老婆，快回家了，真好，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生好多孩子，最好全部是男孩，把你宠成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