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结束得很快，冷如霜可以感觉到他在敷衍了事，她以为他生气了，而自己也没有满足，在黑鬼要走的时候，她又舍下身段抱住他，“不要走，不要生我气，我知道错了。”

黑鬼还是冷绝地掰开她的手，离开了。

冷如霜顿时懊恼不已。

她本以为夜祭言会对自己不一样了，不是都说男人在床上都是很听话的吗？

可是夜祭言似乎并不是这样。

黑鬼完事后没有去找夜祭言，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夜祭言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监控。

顾烟姗的情绪已经看不出什么变化了，她对司空霖寒依旧防备，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书，可是夜祭言觉得，看着她的脸都是一种幸福。

……

翌日，冷如霜一大早就殷勤地端来牛奶还有早餐敲响夜祭言的房门，夜祭言打开门，看到她的脸，就心生厌恶。

“什么事？”

见他冷着脸，冷如霜还以为他在生气，有意讨好:“言，我今天做了早餐，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知道我不吃早餐？”夜祭言眼神嫌弃地看了一眼。

冷如霜吃了闭门羹，都不知道该怎样讨好了。

夜祭言瞥她一眼，“今天不是还要去做一次试管婴儿，有时候就调理自己的身体，别整这些虚的……”

“……”

冷如霜咬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道:“昨天爸爸找我谈过了，说既然我们两个已经同房了，是可以不用做试管婴儿的。”

夜祭言眼中浮过蔑笑的冷光，“怎么，你想跟我生？”

“那……当然是最好的。”

她微笑，在夜祭言面前，她的大小姐脾气从来都是发作不出来的。

本以为夜祭言肯定会嘲笑她的，可是谁知道夜祭言竟然以一句“好啊！”来回答。

冷如霜感觉自己的脑子死机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仍然是震惊、不敢置信。

她激动得声音都发颤了，“你说真的？”

“我从不说假话。”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冷如霜感觉自己要醉了。

夜祭言竟然肯要她的孩子了，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美梦里，曾经她以为能有夜祭言的孩子，哪怕是试管婴儿，都让她觉得自己是做梦，没想到还能通过最传统的方式生下来。

夜祭言昨天不是生她气了？如果他肯跟她生，就意味着他们要在床上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

“好了，既然不去了，我还要忙。”

“好，我不打扰你。”这点，冷如霜很自觉，誓要做好他的贤内助。

门关上的刹那，她没有看到夜祭言眼里幽幽的冷光。

本来他想做个试管婴儿，让她体验到未来失去孩子的痛楚，可是就在刚才，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她要是知道自己朝思暮想，却怀了野种……

夜祭言真的不止对冷如霜残忍，为了顾烟姗，他对所有人包括自己也残忍。

偏偏冷如霜还无知无觉，以为夜祭言爱上她了。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未来要体验的苦楚，特意去书房跟夜御轩报备，“爸，我跟言决定不做试管婴儿了，我们还是用传统方法生，这样生下来的孩子聪明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