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
易清听见有人唤她,便转身回看。
只见一位眉清目秀,温文儒雅,身着一件青色衣衫的少年疾步走到她的面前。
易清待看清面前的人儿后,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训道:“缬儿从前也是姐姐的唤着,如今虽已及冠,倒越发无礼了。”
“清儿也说了,那是从前,从前清儿比本王年长几岁,比本王高上许多,如今本王比清儿好了许多,自然看着也会比清儿年长几岁,所以,本王若再唤你为姐姐,岂不违和许多?”
“缬儿随意吧,说来好些日子没看到缬儿了,缬儿近日是不是忙于政事,都顾不上我了。”
宇文缬难为情的摸了摸后脑勺,边笑边从怀中取出一对粉色蝴蝶流苏步摇,递给易清道:“虽是忙于政事,可日日都念着清儿,这不,今日得空,携礼给清儿赔不是了。”
易清接过,仔细看了看,欣喜道:“这对粉色银镶玉的蝴蝶步摇,甚是别致,多谢缬儿了。”
“清儿喜欢就好。”
易清边走边与宇文缬说笑,忽然想起一事,便蹙眉道:“缬儿的鸿王府不知建在何处了,也不邀我前去看看,缬儿真是小气。”
宇文缬摇摇头道:“清儿可别说本王小气,你身为宫中女眷,出宫不易,本王倒是想邀清儿去看看,那也要清儿先出宫呢。”
宇文缬话落后,易清从袖中取出皇后娘娘赐的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得意道:“呶,看看这是什么,今日母后给的,母后还说,怕本郡主在宫中无趣,所以特意赐的腰牌。”
“那好,明日早朝后,我在宣辅门等你。”
易清见宇文缬答应,便又问道:“那说定了,不过你的鸿王府与宁王府可顺路?”
宇文缬心下稍有不悦,却不忘问道:“二皇兄的府邸与本王的府邸可有一段路程,不过清儿明日既做本王的府上客,为何还要去宁王府呢?”
“替泫罗送些东西,你也知道,泫罗性子懒散,今日这庆功宴都不来,更何况送东西这种小事呢?”
宇文缬闻言也赞同道:“说来也是,泫罗道长一路奔波,难得偷闲,不过倒是有劳清儿了。”
易清摇摇头,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