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易清急色匆匆的身影,大步流星追上去,一把拉住易清的胳膊,将她带到偏僻宫殿的凉亭中。
易清无奈笑了笑,故作不知道:“阿濯拉我来这么冷清的地儿,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我说。”
宇文濯见易清故作不明白的模样,直言道:“若是清儿这几日没有躲着本王,本王又怎会今日拉你来此?”
易清别过头去,望向凉亭外的花儿,摇头道:“我没有,只是阿濯来得不巧而已。”
“当真?”宇文濯挑眉,显然不信。
“你若不信也罢,我已经约了泫罗,失约总归不好,清儿告退。”话落后,易清双手提起裙摆,迈下凉亭的台阶。
真是浪费口舌,方才在未央宫说了那么久的话,嗓子已经有些干哑,双唇已经褪了颜色。
宇文濯失神间,易清已经走出了凉亭,他赶忙跑上去,将易清一把抱入怀中。
易清感觉到时,已经呆楞在原地。
宇文濯这几日见易清一直躲避他,十分心痛,除此之外,真的怕她因为一月前的一事就此烦了她,厌了他。
“清儿,本王是真的喜欢你,不要躲着本王,好吗?”
易清回神后,看着宇文濯将她抱的紧紧的,说着肉麻的话,试图挣脱,却无能为力,只能叹息力量的悬殊。
易清轻咬下唇,谆谆告诫道:“宇文濯,你忘了,那日你轻薄了我,我对你说的话了吗?今日,也请你——”
话未说完,宇文濯便吻向她没有血色的双唇,边吻边咬着。
易清使劲推着宇文濯的胸膛,却毫无反应,干涩的双唇被咬的极痛,在她看来,定然是泄恨。
片刻后,宇文濯终于放开了她,易清冷冷地瞥向宇文濯,又用袖口擦了擦唇瓣。
宇文濯满目柔情地望向她,语重心长道:“不要再说伤我的话了,清儿,答应我,好吗?”
易清蹲了下来,很是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嘶哑道:“你若真如你所言的喜欢,便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于我,而且宁王殿下不日便会被赐婚了,到时你又置我于何地?你是王爷,可以对很多人说喜欢这两字,只是我担不起,日后,还请你自重,我待你只是兄长,别无他求。”
宇文濯也蹲了下来,含情脉脉道:“本王自知心中的人唯有清儿,断然不会再娶其他女子为妻为妾,只是之前心意未明,觉得娶谁都可以,倒是越发对徐姝玉愧疚。不过,清儿若是肯喜欢本王,本王可以——”
宇文濯的话未说完,便被易清打断无情拒绝:“我不肯,你娶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