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濯勾唇,说道:“在你与母后刚重逢没多久的时候,就已经和母后在商议了。”
易清一时恍然大悟,调侃道:“原来,阿濯竟是蓄谋已久。”
自那日后,宇文濯先是在朝堂上,将她新身份名义上的父亲孟镇,从正五品从远将军,提至正三品明德将军,即日起,前往边关述职。
然而过了没两日,一道封后的圣旨,震惊了前朝后宫。
朝臣嫔妃们,乃至大盛百姓,无不在议论纷纷。
究竟是什么女子,能入得了陛下的眼,使得陛下力排众议,封其为后。
想当初,陛下未登基时,已娶了太子妃,然而在登基为帝后,不曾立她为后,至于其因,更是众说纷纭。
历经十几年后,陛下立了一位年轻貌美的皇后,此事一出,使得朝臣妃嫔,以及百姓们,皆是言人人殊,聚讼不已。
一日,易清在宫中很是不巧,遇到了宇文靖,被他拦下。
宇文靖好一番冷嘲热讽道:“孟姑娘真是好手段,想我母妃,在父皇还是太子时,嫁给父皇,成为太子妃,如今竟彻底沦落成妾室。本王真是不明白,你不过与父皇有一惜之欢,究竟使了什么妖术,竟能让一向睿智的父皇色令智昏,封你为后。”
“色令智昏,呵呵。”易清听闻此番话,觉得很是可笑。
宇文靖望着她此番模样,深恶痛绝道:“你笑什么,本王说错了吗?”
易清瞥了一眼宇文靖,不容置喙道:“若真要分个先来后到的话,我未必比你母妃认识你父皇晚,而且你母妃没有告诉你吗?在她嫁给阿濯之前,我与阿濯就已经相爱,当年若非先皇下旨,阿濯拒绝不得,这太子妃之位,还不定是谁的。”
宇文靖难以置信,觉得她在胡言乱语,怒喝道:“住口,休要胡言!”
易清唇角上扬,坏笑道:“徐姝玉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就是你父皇朝思暮想多年的嘉羲郡主吗?不过曾经是谁已不要紧,以后是谁才重要。待他日我与你父皇成婚之后,瑾王殿下可不能再这般无礼,到时再见到我,别忘了唤声“母后”。”
宇文靖摇头,半信不信道:“你真是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再说哪里会有人,过了这么久,还是这般年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