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濯满面春风,一步一步地走向花轿。
于德公公抢在他前面,走到花轿前,喊道:“请皇后娘娘下轿。”
轿内之人恍若没有听到,于德公公刚打算再喊一声,轿内便传来一道娇弱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能酥。
“我一路端坐在轿中,脚有些麻了,怕是站不稳,可能请陛下站在轿前,扶我一把。”易清微微掀起轿帘,将左手伸了出去。
宇文濯听了此话,笑意更浓,命令道:“于德,让开。”
于德公公踌躇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听到了陛下的命令,他忙应道:“是,陛下。”
宇文濯大步走向花轿,拉起她白皙的纤纤玉手,微微一用力。
易清顺势跌入宇文濯的怀中,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一股浅浅的龙涎香味萦绕在鼻尖。
“数日不见,阿濯可有想念我?”她嫣然一笑道。
宇文濯勾唇,盯着她娇美的容颜,回道:“朕当然想念,今日的清儿甚美。”
于德公公见他们二人情意绵绵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打扰。可又怕误了吉时,还是出言打断道:“陛下,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巳时三刻还要在金凰殿举行祭天大典。”
宇文濯将她松开,牵着她的手,说道:“清儿,朕陪你走到金凰殿,一同祭拜上天,再接受众大臣的朝拜。”
“好。”易清点头笑应道。
他们刚抬脚走了两步,易清却停了下来,望着宇文濯,压着声音说道:“对了,阿濯,今日泫罗身负重伤,逃到了我的花轿中,现在他应该还在那里,你赶快命人将他带回成徽阁,宣个御医,好生医治。”
宇文濯听了此话,忙吩咐于德公公道:“于德,泫罗道长在花轿里,你找几名太监将他带回成徽阁,再请御医过去,替道长医治。”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于德公公领命后赶忙离开。
金凰殿与别处殿宇不同,它四周空旷,只建了一座高台,高台上有一火坛,里面的火焰烧得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