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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宇文濯替易清梳了个倾髻,又在发间别了一朵梅花,衬得她清丽温婉许多。
他随手将木梳放在了梳妆台,俯身贴在她的肩上,望着铜镜中的二人,轻笑道:“看着铜镜中的我们,倒让我想起了一首诗。”
“什么诗?”她斜头望着他道。
宇文濯无奈地摇了摇头,讪笑回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她听了此话后,沉默良久。
阿濯如今还不到六旬,曾经的乌发如今大半是白发。
她呢,多年来,容颜不改,望着阿濯渐渐老去,却无能为力。
如今这首诗,多么地应景,她除了沉默,除了心酸,却无话可说。
……
他们二人在府上用过早饭后,便乘坐马车去了附近有名的山,邑山。
邑山是一座小山,风景极美。
他们携手气喘吁吁地登顶时,仰望着天空中的飞禽走兽、白云飘飘,俯瞰着山下的流水人家。
这才发觉,原来放下一切枷锁后,竟能这般惬意的活着。
山顶的风很大,将她的头发都吹乱了。
宇文濯抬手,替她将发髻理好后,领着她走到大树旁。
他将身上的狼皮大氅解下,整整齐齐铺到地上后,按着她坐了下来,说道:“你我难得爬上这座山,咱们赏一会儿美景再下山去。”
她笑应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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