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我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好奇地问道。
“不经常,或者说很少。”孙美美过来牵住我的手,静静地对我说,我才叹了口气,看来我误会孙美美了。
“其实我一个月,就来那么五六次èèèè这里消费挺高的,我家经济条件有限。”把我拉进酒吧里以后,孙美美才无所谓地对我说。我嘴角不断地抽搐,一个月四五次,这尼玛算是少的啊。
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酒吧里放着那首ヌ我的滑板鞋ネ让我菊花隐隐作痛: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面上,摩擦èèè
服务员过来问我们需要些什么,美美让服务员来了一箱啤酒,外加一个果盘套餐。啤酒很快就被送了上来,帮我把杯子倒满以后,她就和我干了一杯。喝完我立刻就对她说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欺骗你的,但是为了小冉,我没有办法èèè
有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直接坦白了,孙美美心里会不会能好受一些呢。
美美自顾自地喝着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看着她湿润的双眼,我说你少喝点可以吗,身体要紧。
“你还会担心我呀。那你èèèèè替我喝吧,我就想喝完这一箱。喝完了我就原谅你,你也不用担心,我不给名单给你了。”孙美美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忧伤,不过却没有哭出来,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而且是个想得开的女孩。
而这都是我的罪,必须要自己来赎,所以我就告诉他,这一箱酒,我都会喝完的。
èèèè结果,才没喝到一半,我就喝醉了。在昏昏沉沉中,我记得自己吐了很多东西。
就感觉头很疼,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都特别虚弱。
就连坐起身来的时候,都感觉腰很疼,尼玛,都说喝酒伤肾,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特么的就感觉肾被切了似的!
而且,好像还有一个柔软的重物压住自己,总感觉呼吸都还有点困难。
这家旅馆的光线好暗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把重物轻轻推开,去摸索台灯的开关。可没想到的是,这不开灯不要紧,把灯一打开,我直接傻眼了。
我刚才推开的重物,就是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孩子,可她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
看这样貌,除了孙美美还有谁?还和我同样也是一丝不挂,这让我回想起上次送小冉住宾馆的事,情况虽然类似,可是这次完全不一样。白色的床单上有血迹,但是这血迹肯定不是我的鼻血啊,而且,美美的手现在就放在èèèèè
我的大脑仿佛“轰”的一声炸了。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昨天晚上èèèè
麻痹,亏大了,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啥。
“你醒了呀,昨晚辛苦你了呀èèèè真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没吃麻辣烫,就能这么多次。”孙美美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调皮地对我说道。
我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撇了撇嘴问她,“我デ我昨晚做了什么?”
孙美美凑得我更近了,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说,你说你昨晚做了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我èèè我不记得我做了那种事!”我一下子就慌神了。
“你喝醉了,当然不记得呀,你把我弄得疼死了。不过为了得到你,我还是忍住了。”孙美美直接当着我的面,不紧不慢地穿着内衣。说话的时候,表情还有点委屈。
一时间,我大脑乱成了一团,真不知道该说啥好。美美穿内裤的时候说,难不成你还以为是蚊子血?
“对,就是蚊子血,呵呵。”哥哥直接吓傻了,开始逃避现实。
“你见过蚊子有这么大只呀。”孙美美无语地说道,她说实在不行,我就给你检查一下,本姑娘原来是雏的,但现在不是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都已经得到你了。顺便给你说一下,昨晚我们没准备安全措施,你得给我买药èèèè我去刷牙了。”说完,孙美美就套了件T恤,哼着歌,去洗手间里刷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