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素的母亲是老戚总的情人之一,自然也被爆出来了。
一切的一切,全部清算的干干净净。
戚景年戴着手铐,被警察押着。
他最后一个心愿,去看看戚白笙。
昏迷中的戚白笙还没有意识,病房内,还躺着江舟。
自己还有心愿未了,走之前放了一张银行卡在戚白笙的枕头下。
那是属于自己的个人资产,虽然这么些年被高度监控,但还是偷偷摸摸的藏了一些钱。
他再也给不了她哥哥的宠爱。
当她捅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心里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
他能把她带回去,和喻书眠做交换。
可终究是自己的错了,第二刀下去的时候,自己就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他再也没有机会保护喻书眠的安全了。
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他一直都在赌,赌到最后全盘皆输。
赌喻书眠迟早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
赌戚白笙会和自己回去。
赌母亲会念在母子一场的份上,放过他……
“你该走了。”
身后的警察给他提醒,坐上回南川的警车,就再也没机会来这北京看看了。
金夫人的案件涉及到重大的案子,自然是移交到了省级法院处理。
金夫人和江安河对视一眼,满眼笑意。
最后一眼,别有深意。
“她这什么意思?”
江安河自言自语问了一句,不明白他为什么朝着自己微微笑了?
这笑,似曾相识,就像是当初宋淸被判刑一样!
顾言之此刻在医院守着喻书眠,一旁的洛白和林筠也是寸步不离。
她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内,不吃不喝三天,早已脱相了,她被救出来的时候,林筠差点没认出来这是她的女儿。
此刻,她的意识模糊不清。
水滴之刑,最是磨练人的意识和神智。
“知了哥哥,小喻老师会好吗?”
葡萄抱着芭比娃娃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望着病房内躺着的喻书眠。
“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顾言之安慰着葡萄。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葡萄开始寻求他的同意。
“当然……可以啊。”
顾言之揉揉她的头发,轻轻的打开门让她进去。
“小喻老师,你一定要好好的,葡萄现在可听话了,不哭不闹。”
“葡萄现在还会自己做芭比娃娃的裙子了,不信你看。”
小女孩守在她床边,有事没事就会给她讲自己的小故事。
观察期已经过了两天,她仍然睡在床上,静静地躺在那里,丝毫没有反应。
现在只能靠营养液维持她的生命。
“小喻老师,葡萄现在很乖很乖了,不会再闹脾气了,你就快点醒过来陪我一起玩儿好不好?”
顾言之躲在门外偷偷落泪,看着葡萄一天天变好,可是躺在病床上的喻书眠却没有任何好转。
细绳专扼苦命人。
门外走过两个护士,是上一次嚼舌根的那几个。
“顾医生,你这还不去吃饭吗?”
其中一个看出来顾医生担心里面那位。
“我们先去吃饭吧,顾医生还得照顾女朋友呢。”
顾言之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门外的凳子上。
“走吧走吧,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会儿。”
“哎……还真是不幸呐,喜欢的人却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