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走了四五,赵一行人终于返回了河间,一路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过令赵难受的是,此时总有一种不祥的预福
待到进了牛家县,赵才知道,也许自己的感觉应验了。
这种不详的感觉令赵很是不安,莫非是军营出了问题,所以赵嘱咐文丑把三女和蔡邕,送回住所,自己带着廖化牛金和戏志才直接去了军营。
等到赵进了军营,士兵们还在正常的操练,一声又一声哼、哈的声音遍传校场,看来不是军营的问题。
赵看见了吕翔吕旷兄弟,看见了范德等人,偏偏不见高览!
当下呼喊吕翔过来。
“主公,你回来啦!”吕翔给赵行了个礼。
赵问道:“仲达呢?”
吕翔回答道:“二将军三没来校场了,只是嘱托我们好好操练士兵。”
赵点零头,心里想到:仲达不是冲动任性的人,没有要事不可能离开校场,一定发生了什么问题了,不行我的去打听清楚。
“吕翔你和你哥哥继续操练兵马,我先回去看看”赵急忙跑出了军营。
“主公怎么了,一回来就这么急”吕翔叹了口气道,“别偷懒,继续,现在偷懒上了战场最先没命”
赵急忙跑了回去,紧赶慢赶去了高览家。
“仲达,仲达!”只见高览家里只有一个女仆,剩下什么都没有,那女仆看了一眼,道:“原来是主公啊”
赵疑问道:“你家老爷呢?”
那女仆恭敬地道:“启禀主公,我家老爷去沮授沮军师家了”
赵一听,又问道:“你家夫人也去了?”
女仆点零头。
赵一听,都去沮授家了,莫非公与出了什么事!不行,公与绝对不能有事!
赵连忙冲着沮授家去,仅仅进了院子,还没进屋,一阵浓浓的中药味刘传到了赵的鼻子里。
赵心里更害怕了,公与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然后也没敲门,直接跑到了屋子里,只看见沮母脸色苍白,看起来很是虚弱,原来是沮母病了啊,这沮授为啥不和自己,等会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他!
“伯母,伯母”屋子里除了沮母没有别人,只有沮母一个,赵尝试着叫醒沮授的母亲。
沮母缓缓睁开了眼,然后虚弱的道:“原来是子扬回来了,公与又去给我寻医问药去了。”
“伯母你先别话,让给您看看”赵轻声轻语的道。
“哈哈,子扬你也不用费心费力了,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样我自己清楚,恐怕如今无力回了,咳咳,何苦为我一把老骨头费劲心神呢”沮母拒绝道。
“伯母你别话,不定真的能治好你,连当今子都被医治好了,所以也一定能把您治好,何况伯母哪里老了,才过了不惑之年多久”赵态度也很强行,沮母虽然喜欢安静,不过却是待沮授的几个兄弟很和善,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除了沮授,四兄弟都没有高堂了,所以赵一定要想办法留住沮母的性命。
“娘,公与回来了”沮授风尘仆仆的跑了回来,喘着粗气而且声音很是低落。
“儿啊,你回来啦,快别去找郎中了,找了这么多不还是没有啥用吗”沮母尽量提高自己的音量,让沮授听得见。
然后沮授一把推开了门,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赵。
“大哥你回来了”沮授低落的问候道。
赵气急败坏的看着沮授,道:“公与啊公与,出了这么大事也不和我,难道你不知道也是一个郎中吗!”
沮授嘟嘟囔囔的,也不话。
“唉,子扬你就别埋怨公与了,是我啊不让他去派人找你的”沮母看见自己而已的样子,一阵心疼,赶紧和赵解释。
赵不解的看着沮母,道:“伯母这是如何?您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让他来找我!”
“大哥!”沮授明显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劳费心神,对着赵道:“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唉,公与你的什么话,我肯定会救伯母的”赵开口道。
“子扬啊,我一看你面相就知道是人中龙凤,公与自恃有几分本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请你以后多担待。咳咳”沮母道,“我知道你是去进京面圣了,这可是大事啊,怎么能够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你兄弟的豪情壮志啊!所以是我不让公与去的”
“伯母,这种机会以后多的是,可是您的性命却只有一条啊!”别话了让帮您看看。
然后不容沮母拒绝,就扯出了沮母的右臂,然后把自己的真气往里面注。
不过沮母的经脉很细,赵的真气根本就不能完美的注入进去,还收到了诸多阻隔。
然后赵想尽办法,尽量不损伤沮母的身体,又了解遍了她浑身的经脉创伤。
看着赵的脸色越来越白,不过从眼神中也能看出他的丝丝绝望之福
沮母看见赵的眼镜,心里也了解了个大概,不过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问题,也不失望,不过看见赵的脸色愈加苍白,也心疼了起来,道:“子扬收手吧,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别劳费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