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不错,可是如何才能让百姓离开自己的县,来朝鲜啊!仅仅是,肯定没人愿意离乡啊!”钟繇道。
赵想了一下道:“我们可以这样,不如愿意来这里的,免除一年税收,而且帮他们建造房屋如何?”
钟繇一听,道:“万万不可啊!我们哪里有如此多的钱粮啊!”
赵和沮授戏志才相视一笑道:“我们有!”
钟繇和荀攸则是不解道:“我们有?”
赵点零头道:“陛下给了我们十箱金子,保守来足足有五万两有余(别嫌多,具体算法看前面,也就不足八百斤),还有几箱珠宝!”
两个人完全被震惊了,五万两!按照一两金子十两银子,一两银子一吊钱也就是一千文来,一石粮食正常年头八百钱,饥荒年,比如现在一吊一石来算,这要换成粮食就是五十万石,一万人一年也就吃不到两万石粮食,这是多么恐怖的数字!
“好,不过筑房筑墙也都需要钱财啊!这可不是吃喝能比的啊!如果没有稳定的金钱来源,岂不是坐吃山空啊!”钟繇也是一个大世家出身,所以也比较清楚没有钱财来源,再多的钱也没用啊!更何况这还仅仅是筑墙和百姓的生计,之后招兵买马,铸铁做盔甲兵器都要钱啊!
五万两多是很多,可是仔细一想,也就没那么多了。
赵早就想好了,他刚来的时候喝酒就感觉酒没什么度数,而且看起来混浊不堪,如果利用蒸馏技术做出浓度高而且清澈的美酒,在这个时代一定能大卖!
赵道:“唉,元常我早就计策,以后你就会知道,钱一定不缺的,你看我的想法如何啊!”
钟繇一听,赵都这么了,也不好多言,就点零头道:“如此正好!”
赵看其他人也没有反对意见,就开口道:“我们再广积粮的问题。我们的钱得有最少三中有一需要买粮草,可是我们不能一直靠买!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乐浪虽然偏僻,可是土地并不贫瘠,只是这里百姓缺乏教化,不怎么会耕田种地而已!我们可以先买粮草,用粮草和匈奴换马匹,然后教他们耕田种地,而且我们在发展期间,也没有办法对外进攻,不如就用屯田之计!”
几位谋士一听,屯田之计?
荀攸第一个坐不住了,问道:“主公何为屯田之计?”
赵看到谋士们都是一副询问的模样,也就道:“所谓屯田,就是让我们的士兵们,上午操练,下午去耕种,或者一部分先操练,让另一部分同百姓们一同耕种,如此我们的粮草一定会足够!而且朝鲜以北,有一条大河,名曰鸭绿,可以兴修水利,灌溉农田,近水种稻,背水种麦种谷种高粱你们看如何啊?”
钟繇可是水利专家,一听眼睛直接亮了,道:“主公此举可以,那请主公把水利之功交给繇,繇定当不辱使命!”
赵点零头道:“如此,全仰仗元常了!”
戏志才点零头道:“如此,主公也就不缺乏粮饷了,那招纳贤士该如何做呢?”
这时候沮授开口了,道:“哈哈哈,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志才,别忘了我们手里面还有一个重宝呢!”
钟繇和荀攸接到圣旨就结伴来了,也不知道赵军中的具体情况,所以也就没有搭话。
戏志才还是一头雾水,一脸懵逼,重宝?在哪?
沮授一看,一个戏志才是想太多了,道:“你忘了大哥是怎么受赡了!”
戏志才一听,幡然醒悟,突然拍了拍了自己的脑袋,笑到:“你看我这脑袋!我懂了哈哈,你是蔡中郎吧!”
这时候荀攸和钟繇也是一脸惊讶,感叹道:“蔡中郎!”
赵点零头道:“如今蔡中郎也算是我半个岳父了,他老人家跟着我们一同来了乐浪啊!”
荀攸一听,道:“如此,有了名满大汉的蔡中郎,只怕众多学子会纷纷而来,到时候我们只怕人才多的用不完啊!”
赵想了想到:“我还有一个想法,请诸位听听!”
几人一同看向了赵。
赵道:“我想建一个学校!”
“学校?那是何物?”钟繇问道。
赵道:“学校类似于私塾,我想建一个让七岁孩童就能不收费进入学校学习,上三年,之后若还想继续上就要掏学费,我们不仅仅教读书写字,还要教他们算学以及为人处世之理!到时候哪怕他们没有钱再上学,多少能识字,也好为乐浪做贡献,而且更主要的是如此我们的名声就能打出去,吸引更多的流民和兼济下的能人异士!百姓们也会更爱戴我们,你们看如何啊?”
荀攸道:“如此也好,仅仅教三年,也许很多人都能加入进来,只是免费,先生们的月奉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