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看见吕旷摇摇欲坠的样子,吕翔早就红了眼。
两兄弟一路扶持,一起拜师学艺,又一起投到赵门下,兄弟二饶感情,远非别人能理解,如今看见自己的弟弟坠马,吕翔直接跃马而走,想去救回自己的弟弟。
赵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自己让他出去的,如今他跌落下马,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更主要的是,吕旷如今生死未卜,谁知道吕翔会做出什么傻事。
而阿信昌则是完全绝望了,因为金氏父子已经肯定必死的了,只杀了一个华西,却是损失了一对大将,而且虽然对方还有一个大将生死未卜,不过自己的顶尖战力又有几人?一个吕旷就折腾的自己毫无招架之力,谁知道赵营寨里还有几个吕旷这样的,除非让那个人出来,才能完全碾压,只是……唉,算了!
阿信昌举手示意,率先退回了阵中,道:“撤军!”
阿信昌就是来耀武扬威的炫耀一波战力,顺便嘲讽一波赵,解解气,没想到一波竟然只发出了一个二换二,不过俩窝囊废杀了一个同级的,又让一个猛将损失战斗力,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过强攻,阿信昌是完全没想过,因为自己都是骑兵,难道真的要踏平营寨,人家也不傻,就算攻破了也得损失惨重,这时候辰韩和弁韩背后捅自己一刀就不好了,就失去了自己在三韩之地的霸主地位,所以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吧。
赵看见阿信昌退兵了,也松了口气,生怕他一时间头脑发热强攻,虽然自己能阻挡一会,可是恐怕根本拦不住,人家本来就是骑兵,克制自己家的步兵,而且人数几乎就是自己的两倍,毫无胜算可言。
然后赶紧让士兵们造反,以防夜晚阿信昌偷袭。
然后就和自家谋士准备议事,必须得赶紧弄好决策,以防他趁夜偷袭,自己现在根本就不能接受任何失败的结果,只能赢,不能输!
“主公,现在你不用这么紧张,三之内,那阿信昌绝不会趁夜偷袭!”戏志才看见赵到处踱步,走来走去,安慰道。
赵一听眼睛一亮,道:“志才何曾知道那阿信昌所想?”
戏志才道:“唉,主公还是不太了解三韩之地,虽共命为韩,为同一族,却为何一分为三,主公可曾想过?”
赵道:“恐怕是人性之贪婪,都想统一三韩之地吧!”
戏志才点零头道:“然也!三个部落分别为马韩,辰韩以及弁韩,以马韩实力最为雄厚,辰韩次之,弁韩最弱,虽马韩最强,却是没法统一,为何?”
赵也来了兴致,道:“为何啊?”
“马韩最强,故辰韩和弁韩联合,虽然平时其心各异,然而战时却是一同抗击马韩,如果阿信昌用骑兵突袭,一旦我们有防备,他哪怕取胜也一定损失惨重!到时候在三韩之地恐怕就立不住脚咯!”戏志才道。
赵一听,这就是缩版的三足鼎立啊!
然后赵又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啊?”
荀攸拿着扇子轻轻一合,道:“主公可曾听到过猎人和猎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