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道:“主公,这事情,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二位高堂健在,怎可偷偷摸摸成亲啊!”
赵早就知道他会这么,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书信,信上封面写着六个大字:吾儿阿忠亲启。
戏志才一看,这字迹正是自己老父亲的子体,绝对不会有错。
赵道:“这是前些时日,我怕范德派人去你父亲那讨来的,你父亲如今正在开乐滥路上,三之内,一定能赶得过来!”
戏志才激动的接过书信,然后打开,看着看着就留下了眼泪。上面写着:
“阿忠啊!从你去颖川求学一来,到如今已经四年了,整整四年都没回过家了,我们也一点消息都没樱
你阿母每都会念叨你,却不知道你身在何方。如今到处山贼横行,兵荒马乱,也不知道你是否还活着,每都去以泪洗面。
你阿姊也嫁人了,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个,直到前些时日,几个人来到家里,是奉赵太守的命令,来接我们二饶。
孩子你出息了,爹娘都为你高兴啊!本来我们不想去,可是赵太守你要成亲了,还不愿意!你真是本事大了,从我就和你忠君报国!如今赵太守就是你的君,可以在外就是你的父母,你还敢拒绝,等我去了,要是没看见你娶亲,我就打断你狗腿!
敢不答应,我就不认你这儿子!”
戏志才读完了信,赶紧跪在地上,道:“主公之恩,志才无以为报!定当肝脑涂地!这亲事我答应了,不管主公让谁嫁给我,我都答应了!”
赵赶紧扶起来戏志才,然后看向了沮授,道:“公与!如今你还有高堂?”
沮授道:“授七岁丧父,全靠母亲养大,凭借家业得以成人,如今阿母新丧,授何曾有高堂!”
赵道:“好,既然如此,若没有父母,家该谁的算!”
“古人云:长兄如父,然沮授无兄五弟,孑然一身!”沮授道。
赵怒道:“放弃,那我是啥?你!”
沮授道:“你是我大哥!可是……”
赵道:“没什么了是的,既然你不听我的,还要我这大哥有屁用?于私,何况当初伯母走的时候,我就答应了伯母,一定要让你早娶妻妾,为沮家开枝散叶!所以今你不答应,就是不孝!于公,我是君,你是臣,你不听我的就是不忠!莫非你沮授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
沮授听了,道:“阿母真的过这样的话?”
赵道:“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我骗过你?”
沮授道:“既然是家母的命令,那授也就不能不遵守了!这亲事,我接了!”
赵一听,哈哈大笑道:“好!好啊!你们就不想知道,我给你们找的是哪家姑娘?”
他们一愣,一起道:“全凭主公(大哥)做主!”
赵道:“我没和你们过吗?是甄家二姐三姐!”
他们一惊,甄二姐和甄三姐的样子他们都见过,和张宁甄姜相比也不逞多让,可以是国色香,倾国倾城。
赵一看他俩惊住的表情,旋即哈哈大笑:“你看看你家的表情,就和吃了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