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中,一双机敏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春繁酒楼顶层。
“你说,刚刚那人是什么情况?”安明哲端着酒杯,小酌一口,“不懂礼节就不讲了,还带着人就走,莫不是根本不把我放进眼里吧。”
他不仅不把你放在眼里,除了沈知秋,任何人都不在他眼里。慕容严这么想着,嘴上却赶忙打起圆场来,“明哲兄,切勿介意了,那男子沈知秋的青梅竹马,自幼便在一起生活,所以行为举止也就多了几分随意,小事情而已,他来也是催促知秋回书院学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明哲兄就不要多想了。”
安明哲“嘁”了一声,便专心品味酒菜了。
总算是蒙混过去了......纪羡林这人也真是不分时间场合啊,a唉......慕容严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望着窗外发呆。
宁静湖面的下方,便是波涛汹涌。
春繁酒楼后,一处破败的房间内,漆黑一片,房间里面点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不时吗,冒出一缕黑烟来。
房梁上有两根粗绳,吊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喘着粗气,肩膀已经被吊的脱了臼。
“少爷......小的知错了......”
“你说说你们,连一个纪羡林都搞不定,那我从一开始培养你们的目的,难道是用来出丑和自取其辱的?”黑暗中扬起的皮鞭如雨点一般,丝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两个赤膊的男人身上。
最可怕的是,吊着的人明明已经痛到涎水流挂在衣服上,但却使劲咬着嘴唇,不叫出声来。
“我觉得这对于你们已经是很温柔的处置方式了,之前办事不成功,还私自溃逃回来的人,都是怎么样的下场,你们一直跟在我身边,相信你们是一定有所了解的,对吗?”
“是......小的知错了......”
扔下沾了血的鞭子,黑暗中的人端起一木桶水,泼在两个人身上,两个人终于忍不住,惨叫出来。
“让你们这帮废物打扰我良好的午休时间,真是煞我兴致。”
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又十分的不屑,“还没有回来吗?真慢啊......”
话到此处——
“少爷,小的回来了!”门外传来急匆匆的一个声音。
“进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房屋的门被猛地推开,进来一个跑得浑身是汗的男子。
“会少爷的话,小的已经谈妥了,今晚亥时,那人就会来此处见公子。”
“哈哈哈......好啊,沈知秋,我倒要看看,这个当朝大红人,能让我这个好哥哥这么全心全意跟随的小公子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日亥时,房顶上吊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地上的血迹和污渍也已被打扫。
看着门外低头站着的男人,屋内坐在黑暗中的人发出一串开心的笑声,“从文哥,进来啊,别这么见外,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