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再也没有等待那个声音。
他依旧还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副颓废的模样。
他也没有将玉佩的事情告知公主,公主最近这两日也是忧心重重,总是害怕她做什么傻事。
肚子里的孩子也越发的不舒坦,师傅用的药也越发的多了些。
直到那日中午。
王爷姗姗来迟。
他看着坐在院子里的沈知秋,又看了看后面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
他问了句,“孩子没事吧?”
这公主的胎好不容易费尽心思留到了四月,这本应该是已经开向稳固的时候,怎么会出现大出血的情况?
“师傅在里面,他说我情绪不定,就不让我进去了,如今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着他喊,想着应该是急痛的。”
一声声的哀嚎,让他的心里更加的难受。
如果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害怕影响到纪羡林要做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把纪羡林应该没有死的消息告诉给众人。
自己又装出一副十分伤心的样子。
公主是绝对不会因为担心自己,而把这个孩子养成这个样子。
“现在都不是说这些自责的话的时候,先先等等。我带了太医来。”
皇帝一听说自己皇姐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立刻派人请了太医过来。
如今王爷也带了自己手底下的能人异士过来。
然而沈知秋却摇了摇头,“师傅虽然对这方面不是太有研究,但是若是师傅救不回来,怕是这天下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救回来的了。”
他师傅的医术他还是相信的。
这天下当中,能够吃皇家米粮的,都不算是医术高明的。
闲云野鹤,随安而遇,四海为家的游医,倒是更加的让人信服些。
我也虽然不信,但是瞧着他这封信,他师傅的样子,自己也只能够安心的坐下来等着,结果。
公主的声音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
夜幕降临,大家的脸上都有些许皮色。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开,他们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
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公主哀嚎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沈知秋着急的想要推开门,而这时师傅正好从门口出来。
沈知秋祈求的目光落在他师傅身上,想要在师傅身上寻找一个好的结果。
然而得到的却是他师傅的摇头。
“前些日子我便同你说过,他胎像有些不稳,而且母体不安。切记莫要让他担忧,可是这些时日他又因为你的缘故一直忧心你的事,自然身子越发的挖空,首先这一天一夜,我也就仅仅是将他的命吊着,能不能活且就明日她能不能醒了?。”
就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要这个孩子,或许他还有法子能够将母亲抱下来。
但是这孩子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活了四个月。
已经活生生的将他整个人都掏空了,自己耗费了这么长时间,用了那么多珍贵的药材,也就只能够吊着他那口气。
能不能活也就只看他自己的造化和上天的天意了。
我也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沈知秋阻拦了下来。
“师傅只管尽力而为,剩下的边听天命吧。”
师傅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去了后院熬药。
阿渊就站在门外,他一声不吭的站在那儿。
沈知秋知道在他心里怕是还是要怪罪自己的,若非是自己让公主如此担忧,他也绝不会身子被挖空的这么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