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沈知秋将他们二人放在一起,而将身旁的人全都尽数带去,在远处守卫着自己,想来就是想要,给他们二人一个机会,将这个话说清楚。
“我出来逛了许久,要不然我们寻个地方坐一坐吧。”
他从小虽是也习过舞,但是身子一向不算是特别硬朗,如今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确实有一些腿酸。
阿渊点了点头,在街边学了一处茶馆,坐了下来。
沈知秋瞧着他们两个坐在了那儿,便招呼着身旁的守卫,也距离他们不远处坐了下来。
目光随时一直落在他身上,却也任由他们二人说话。
“我知道关于孩子的事情,你一直都觉得那个孩子的出生有些许多余,所以你一直不准,可他毕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够对你自己孩子如此残忍。”
阿渊这些年早就已经习惯不将神色表明,所以即使他心里在觉得自己十分亏欠这个孩子,但他也从未说过半句关于这个孩子的话。
再加上他知道这个孩子的死已经给公主很大的心理压力,若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又表明他很不希望这个孩子离开这世界公主会更加伤心。
所以他一直把属于自己的疼痛掩埋在心里,反而是将快乐的那一面露出来,只是想让公主觉得自己并未因为这个孩子的缘故变上许多。
但是不知怎的自己这副十分清醒的样子,倒是更加的让公主觉得他是个没心的人。
他若是真的心里没这个孩子没公主,又怎么可能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沉默的跟随在他们母子二人身旁,生怕有任何一点的差错,会让这个孩子离开这世间。
又怎么会在沈知秋奔波替公主求情之时,她也在想法子为公主掩埋肚子里孩子的月份的事情。
他只是不善于说,但是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作为一个女人的丈夫,他已经将所有事情全都已经做好,只是万万没想到,事情没有按照他想的那般发展。
“我……”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独自在边疆,早就已经习惯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都压在心里,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如今你身旁有我,并非是昔日那般无人开解你的时候,如今你在我身旁,若是连你也不能把心里话说给我听,那我又能听谁的心里话,首先你我已经行了夫妻之事,便是板上钉钉的夫妻,那夫妻之间不就应该把话全都敞开来说吗?”
公主虽然没有办法原谅他没有为自己的孩子伤心,但是他也明白,这些年早就已经将这个男人的骨头磨成了细碎,他不会再为这世间的万态而悲伤。
但就算是如此,他内心也很是为这个孩子悲伤,那么为什么不能够和自己这个妻子来谈谈呢?
阿约到没有将重点抓,在他们二人之间没有好好谈谈,反而是抓到了那句夫妻。
“公主慎言,如今这是在阜外,更何况驸马就在那旁,若是有些人听到了这句话传到了驸马的耳朵里,又要影响驸马和公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了。”
虽然平日里因为他知道沈知秋是女孩子,所以自然与公主二人之间的情愫便不再按耐着。
但是现在好歹也在外面那么多人,若是听见了公主说这句话。会让沈知秋很是难堪。
再加上如今沈知秋所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驸马,这个身份,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公主早就不想要这个驸马了,自然他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