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深感觉到小姑姑是真的生气了，疑惑地望着她。以前她没少调戏过小姑姑，从没见她如此。

生气可以理解，但是那一股莫名的悲伤，源自何处？

方亦深一直看着她，探究着她竖起的盔甲背后的事，但是被方子曦轰了出来。

出了锦曦事务所，外面的阳光过分刺眼，她抬手遮住了眼前的阳光。

左右巡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不解十一去了哪里。

方亦深心里想着事情，自己开车走了，没看到从事务所跟出来的十一。

十一快步走到车前，伸手就要上车，“嗖”的一声，眼睁睁看着大小姐驱车从自己身边飞走了。

君意今天去了君氏，一天也没有见到人影。方亦深此时想找十一问问小姑姑的事，但是看不到人，有些恼火。

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十一，不想混了就滚蛋。”

十一好冤枉，他连一句解释都来不及就被挂断了。

三分钟后，方亦深看着面前沉默的少年，直皱眉头。

“对我有意见？”

“没有。”

“多说一个字很疼？”

“没有意见。”

“......我小姑姑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方亦深扶额，她不应该跟这个木头计较。

“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