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痒?”德文扭动着身体,两条腿来回的蹭着,眼睛还直勾勾的瞄着两个女牧师,活脱脱就是个变态『色』情狂!
“那个人在做什么?两个女牧师都吓傻了。
“哎呀!哎呦!”德文忽然把手伸进裤裆里使劲的抓挠起来,一边抓居然还一边发出一声声叫春般的呻『吟』来。
这一幕也太震撼人心了,就连埃里森都看的目瞪口呆,以为德文疯掉了。
德文也不想这样,可他的确是痒的难受,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他抓啊抓,挠啊挠,麻痒好像藏在皮肤之下,怎么抓挠都不过瘾。而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对面的两个女牧师用一种惊骇欲绝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德文这才恍然大悟,他一下子把手掏出来,气急败坏的问艾笛。
艾笛看了半天的热闹,这时候才忍住笑道:“我刚才就想告诉你,那套衣服上被我不小心沾了一些鸢尾花的粉末,那种粉末沾在身上,啧啧……”
“什么!”德文几乎要哭了,鸢尾花不就是小孩子常用来恶作剧的草『药』吗,研磨成粉末撒在皮肤上,就会痒的受不了,必须用盐水清洗才行。可这荒山野岭的,去哪里找盐水啊?
“哎呦呦……”不等想出办法,那股痒劲又来了,痒可是一种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德文简直忍无可忍,干脆一把将上衣脱掉,『露』出白条鸡一般的上半身来。
“哇!变态!”两个女牧师掩起脸来,连声的唾弃着。
一脱掉上衣,德文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麻痒的感觉似乎减弱了一些。可这样一来,下半身似乎更加的痒了,德文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头昏脑胀的把裤子也给脱掉,又变回了赤身**的样子。
“哇哇哇啊!”两个女牧师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转头就冲进树林里,逃之夭夭了。
“德文,够了!”埃里森终于忍不下去了,“你给我住手!”
德文哭丧着脸,“噗通”一声跳进水里,抱着膝盖蹲下来,用带着哭腔的语气道:“帮我弄点盐水来……哎呦!痒死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弄!”埃里森无可奈何,谁叫他摊上了这么一个同伴,只能认倒霉了。
埃里森匆匆离去,艾笛则慢吞吞的把战士和术士身上的弹珠搜缴起来。
德文一直盯着艾笛的动作,忽然恶狠狠的道:“艾笛,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用卷轴炸我,还用鸢尾花的粉末戏弄我,你死定了!”
“是吗?”艾笛微微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几根紫『色』的草叶,用手一『揉』挤出汁『液』,丢在岸边。
“你做什么?”德文惊疑的问。
“没什么,看你一个人比较寂寞,给你找几个伙伴聊聊天。”艾笛说罢,转身扬长而去了。
“你别走!喂,你别走!”德文叫嚷着,可艾笛根本也不理会他,径直没入林中不见了身影。
“你这个混蛋,我们走着瞧!”德文破口大骂着,他骂了几句,忽然觉得阴风阵阵,脊背发凉,不禁战战兢兢的缩起身子来。
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西垂光线暗淡,正是魔兽们出来活动的时间。四面的森林之中发出“簌簌”的响动来,似乎有人来了。
“埃里森!埃里森是你吗?”德文又冷又痒又怕,牙齿“格格”打架,望着林中问道。
树林中黑影一闪,来的却不是埃里森,而是一头呲着獠牙的铁骨豺!
“妈呀!”德文吓的魂飞魄散,差点大小便失禁!
而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两边的林中“簌簌”声越来越多,铁骨豺一头接着一头出现,很快就聚集了十来头,它们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德文,就如同馋嘴的孩子盯住一块巧克力。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多铁骨豺!”德文绝望的想。
他哪里知道,艾笛临走时候『揉』碎的那几根草其实是巨魔草,铁骨豺最喜欢吮吸这种草的汁『液』,它们闻到艾笛洒在岸上的汁『液』味道,就赶过来了。没想到的是,这里虽然没有巨魔草,却有一份洗白白的晚餐,虽然看起来很丑陋,可味道应该不错吧!
十几头铁骨豺用嘶吼交流着,很快确定了晚餐的分配方法,便一步步的围拢过来,张牙舞爪的准备开饭了!
“妈啊!”这种时候,德文再也顾不得身上的麻痒,也顾不得赤身**的丑态,他一下子从溪水里蹿出来,用了吃『奶』的力气,竟然被他从铁骨豺的包围圈中冲出来,一头钻进林中去。
“砰……”他先撞进一丛灌木里,浑身扎满了倒刺,再踩中一根树藤,摔了个乌眼青。可这些都不算什么,身后腥风扑面,铁骨豺已经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