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反问道:“那荣良才果然就是一个君子?我从他送夫人一副脱骨假画便看得出来!”
华小姐长叹一声:“今日我去回绝了清雅轩联营和股权融资之事,荣大哥并未恼怒,反而为我墨香缘担忧,没有了融资,我墨香缘便是雪上加霜,你那机械改良要到何时才能使用啊!”
荆明看着华小姐为墨香缘担忧的神『色』,想着她一个弱女子为了华府四处奔波殚精竭虑,俊俏的脸上显得有些消瘦,不禁有些怜惜,轻声说道:“小姐早点歇息了吧,我与东儿尽快拿出样品来,为华家排忧解难。”
这死人,也会关心人?华小姐嘴角微微一撇,迈开莲步便往自己房里走去。
荆明路过那小木屋,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感觉这并无特别,这小木屋的秘密到底藏在哪里?也懒得再去思索,回到房里,将那火枪与信札放到枕头底下,又拿着无聊时画的华小姐画像看了一番,想着刚才她对自己的关切,聊聊萌发出一种难言的感觉,一股脑都放在枕头下面,想着樱花儿的不辞而别,心里便有些淡淡的哀伤,缓缓的进去梦乡。
次日醒来,夫人在餐桌上自然又教训了一番荆先生,说他不该动手打了步兵统领的儿子,华府在商场上如履薄冰,得罪官府就如临深渊,那语气竟然与华小姐如出一辙,华旭东对他却是投去崇拜的目光,在广陵城里,敢殴打郑公子的,他荆明绝对是第一人。
宁府,宁小姐正在窗前修梅读书,看到道台大人匆匆经过,便喊道:“爹爹,昨日荆大哥打了郑公子,你可得为他做主,莫让步兵营的人去欺负了荆大哥。”
道台大人叹息道:“唉,你那荆大哥也太凶悍了些,竟然当街殴打步兵统领的儿子,那郑清喜昨日便到了道台衙门找茬,只是苦于郑公子无理在先,被我挡了回去,郑清喜必然记住了这个仇,你要那荆大哥今后莫出这样的风头了,有空多读读书考个功名进入仕途才是正道!”
“是,女儿会好好劝劝他,老在华府当先生也不是正事。”宁小姐回道。
“朝廷的大军就要到了,他若愿从军,我倒可以为他谋个职位。”宁明德说道。
宁小姐有点恍惚,她知道朝廷大军一到,荆明必然会为了救梅姑而从军,可是她不愿意看到荆明在军营里与那帮粗鲁军人为伍,荆大哥的才华是状元之才,得入朝堂治国安邦。
道台大人见女儿神情恍惚,又道:“想不到那小子还有大文才,一篇《涉江楼记》已传遍大江南北,到了皇上耳边,皇上对他褒扬不断啊!”
宁画惊愕道:“爹爹,真传得这样快么?荆大哥作《涉江楼记》的时候,女儿也在场,那文才那气势,真是旷古烁今!”
宁道台却不以为然,叹气道:“你荆大哥锋芒太『露』,焉知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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